阮玉说:“不知道。”
贺元有些难过,她伸出手,描着他的眼眉,她是有些可怜他的。
看了好会儿,贺元突然惊讶道:“我才发现,你竟和舅舅有些像。”
谁能想,最像瑞德帝竟然是冷宫长大的阮七。
阮玉眸中勾起轻佻,他抓着她的手往唇边一亲,挑衅道:“哦,那我得叫你声外甥女。”
被抓着的人脸一下通红,贺元气鼓鼓推开他,娇怒不已,“阮玉你有病。”
她指着车外,恨道:“下车去!”
阮玉连掐她脸几下,“我要骑马,你逼我坐车,现在又赶我走,哪有你这般霸道。”
尽管放轻了手力,贺元脸上也顷刻起了红印,她更是不满,嘴嘟的不行,使劲晃起车铃。
马车缓缓停下。
贺元一手连拉带拽让阮玉下去。
她那点劲儿哪里够看。
不过是阮玉怕她又得闹腾,乖乖下了马车。
他一下车还故作洒脱道:“我早就想骑马了,不像你只能眼馋着,又怕磨得疼,不敢呢。”
那关上的车门刹那缓缓拉开。
阮玉忙俯身探去。
车里的贺元神情难得温柔,她伸手搂了他脖颈,不知为何,出口道:“小可怜。”
从宫里出来,一直若有若无带着丝阴沉的阮玉彻底散了透。
怀里娇滴滴的人一口咬在他脖颈,她轻喃,“去吧。”就往外推他。
车门“啪”的合上。
阮玉摸着脖颈的印子,发愣好会儿。他终于反应过来,对着紧闭的车门委屈,“娇娇,你学坏了。”
里面一个动静也不给他。
可把他给招得不行。
几日一过,行宫总算到了。
贺元还来不及回忆往昔,就被阮七往正殿的榻里抱去。
他是要报一路车程之仇。
这一路,贺元仗着他不敢在车里碰她,可劲儿撩拨他玩耍。
贺元这才慌了,做起委屈的模样,“你怎么就尽想那事。”
身上的人神情恶狠狠,“我不仅想,还变着法想。”
他对着她耳垂轻咬几句,羞的贺元又抓又挠。
她嘟囔,“你呀,你呀。”
却几乎一一如了阮玉的意。
他似是有着无止尽的活力,贺元再顺着他,也累得不行,娇滴滴不肯再来。
阮玉拿薄被裹着她就往殿后的温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