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把动静弄大了许多,对众人做了好一番解释。
“但或许,是我在使用那个东西的比例不对?”沉夏支着下巴问。
希声俯身趴在他身上,眼对眼,伸手撩起他的发丝,在唇边把弄,“哥,凶手在比例上也不定要那么精确的,他确实可以把插销的鼻子事先撬松一点,然后再制造密室啊。”
“对哪,但他要怎么不被人发现呢?哎,对了……他只要有这几个门的钥匙就行了,这不难办到。偷偷开门进去,在门后操作,只要动作小心,不会有人发觉。何况,这旅馆里都不是那种喜欢站在走廊多呆的人。”沉夏看似有些想通了,曲起手臂推了推希声,“好重耶,希声你快点下来啦!”
“不,好不容易今晚可以一起回房睡了,哥……”希声放开手,让手中的发丝顺着沉夏的脸颊滑下去,洒落在凹凸有致的锁骨上,眼神渐渐炙热起来,嘴角和眼梢也开始微微上扬。
沉夏抿了抿嘴,眼神闪躲地望向旁边,“那个,不是要办正事嘛?”
“这就是正事啊。”希声露出邪邪的一个坏笑,两手固定好沉夏的头,掰过来与自己脸对脸,舌尖在嘴唇上从左到右舔了一圈。
随即,毫不客气地啃了下去!
沉夏扑腾的响声,与四瓣嘴唇发出的水渍声,交错地蔓延在空气里。
门外的黑影这才放心地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唔~”沉夏揪了揪沉夏的后腰,轻声说:“他走了?”
“嗯,我听见了。”但希声还是没爬起来,而是继续埋头在他身上开垦,舌尖撩挑拨弄,好不痴迷。
“好啦,不趁机看看那是谁么?”沉夏觉得自己快把持不住了,赶紧催促他。
希声却压根不在意,抹了把嘴角渗出的口水,抱住的沉夏的腰再次埋下头,边咬住他胸前的小红果,边说:“不要紧,我们不是做好了准备么?到时这人是谁,连猜测都不用,证据确凿,再加上我们的联合推理,他别想糊弄的过去!”
不消半刻,沉夏的双腿在床单上难耐地磨蹭着,情不自禁,胸口战栗而酥麻,身子不由得往上缩,但因为被希声箍住了,只得不停地扭动着。
“哈啊~嗯嗯~~嗯~~~~~~~”沉夏低低的呻吟,对于希声而言,比任何声音都要悦耳。
带着一点沙哑和无措的细细喘息,能轻易扯断他掌控□之弦的神经。
房间中昏暗的灯光也促进了荷尔蒙的分泌,若有若无的阴影打在两人身上,反而激起了一种别样情趣。
小红果的味道实在不错,软软嫩嫩,弹性十足,在希声口中变得湿润和嫣红起来,泛着亮亮的水色,诱惑着更深程度的蹂躏和肆虐。希声张开牙齿,轻咬着往上一提,就听见沉夏“啊”的叫出声来,脖颈甩出一个华美的弧线,唇齿微启。
小嘴中发出无措而紊乱的喘气声。
希声满意地又转着圈,宠爱了这颗小红果一遍,跟着偏过脑袋,把对着另一颗小红果咬了下去,动作做的很大,但力道却是很小,小心而巧妙地把它咬在上下牙齿之间,慢慢地磨,慢慢地轻啃,折磨得沉夏呜呜咽咽地加重了呼吸声,胸口剧烈起伏着,口中流泻出讨饶的呻吟,“希声希声,嗯~嗯嗯~~~~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我看你是想要更多吧。”希声坏笑着加大了力气,牙齿把小红果咬得发红,转而收起牙齿滑出舌头,顺着齿印的地方一圈圈舔舐,再猛然往嘴里一吸,直接导致沉夏惊呼一声,双手抓住他的背就拉出几道划痕。
其实沉夏并不痛,只是这股异样的快感来的太猛烈,使他一时反应过度了。
希声再不与小红果纠缠,知道沉夏的下腹已经收紧,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赶紧除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开始大面积地揉搓沉夏的雪白的肌肤,直到光滑的肌肤都泛起羞人的胭脂红。
小菊花与小黄瓜时隔不久再次会晤,都显得异常兴奋,相互打了个含蓄的招呼,就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摩擦生热运动还嫌不够,希声在厌倦了机械式的进进出出之后,时而生猛的刺入、挺腰,大力搅动,不给沉夏半刻喘口气歇息的时间。
沉夏伸手抓着头顶的发,就像一只怎么满足不了的贪吃小猫,口齿里发出颤抖着的间歇不断的急促呻吟。
别问希声有没有给小菊花做润滑工作,他埋头在沉夏胯间时,任何角度的镜头都嫌远了些,看不到里头啊。
反正,最后的最后,小黄瓜穿着透明雨衣出来时,小菊花还紧致可爱地吞吐个不停,惹得希声差点再次狼变。
的亏是沉夏声嘶力竭睡过去了,不然小黄瓜还要换件雨衣再操劳一阵子。
希声心满意足地搂着沉夏的腰沉沉睡去,这一晚两人都睡梦甜美。第二日晨曦之中,沉夏醒来时觉得身上很粘,非常的不舒服,伸出头就用力咬了希声的耳朵一口,把他弄醒了。
一看才早晨七点半,希声抱着沉夏下楼,两人就着昨晚没用完的锅炉水,匆忙洗了个澡,又回房睡了个回笼觉。
他们再次下楼时,就是众人看见的那个场景了。
司徒夜月给他们端来了两碗稀饭和一盘腊鱼,都是很平常的食物,但两人吃的很香。
“对了夜月小姐,如果密码现在解不开也没有太多关系,艾恩说过的,只要dna测试证明了你们的血缘关系,遗产同样在你名下,密码再慢慢解就好了,总会解得开的。”希声忽然抬起头,对她说。
正在喝着粥的沉夏放下了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