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身处一个梦境之中,剧情太过荒诞以至于我无法察觉。
我猛地推开身前的人。
我捂住自己的嘴巴。因为我觉得他似乎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艾利克斯好笑的看着我,他牵起我的手走下台去,围在前面看热闹的人都渐渐散开,只有几名艳女恋恋不舍的抚摸艾利克斯的肩头,状若惋惜的说:“下次绣球一定要丢给我。”
艾利克斯微笑着打发了她们。
他带我走到角落包厢坐下,我深受打击,尚未回神。
他递给我一杯酒,我接过,一饮而尽。
我还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喉咙好像着火,我猛地咳嗽起来。
艾利克斯被我逗得放声大笑,他过来大力拍打我的后背:“我可不知道你不会喝酒。”
我好半天才缓过劲,脸色惨白的对他说:“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误会。”
他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看着我。
“误会?难道今夜你不是为了我而来?”他看了眼被我捧在怀里的绣球。
我烫了手似的将这小玩意儿扔在一边,它是我今夜灾祸的根源。
我痛苦的扶住额头,那杯酒似乎开始灼烧我的神经。
我说:“不,不,我当然是为了你而来。我们有个约会,你记得吗?你说你会在这里等我……”
“哦?有这样一回事吗。”
他语气中带着好奇。
他完全忘记了今日下午的对话。
我脑袋昏昏沉沉,对他不住点头:“是的,你忘记了,我是梁谨行,乔茜梁的哥哥,我约你是因为有话对你说,乔茜为着你同她分手那件事伤心至今,我希望你向她道歉……”
我想起身靠近他,不知怎的浑身乏力,才抬起脚双膝已经发软,我眼前一黑,仿佛被人用双臂接住,此后便不省人事。
翌日清晨自陌生房间醒来,头仍痛得欲裂开。
真是庆幸身为男人,否则一个女子如此不省人事一整夜,第二天还不吓得魂飞魄散。
有人在床边打电话,赤着上身穿一条牛仔裤,宽阔的肩膀与窄窄的腰身一览无余,身材好极。
我□□出声,那人转过身来,对我微微一笑,正是艾利克斯陈。
他结束通话,走到床边。
他递一杯水给我:“头还痛?喝点水吧。”
我正口渴,于是没有客气接过。
我同他道谢:“昨夜多谢你收留我。”
他笑:“不,是我的错。我没想到你的酒量那么差。”
我脸红。
我突然想到昨晚,颇有些唐僧误入盘丝洞的错觉。夜间毫不犹豫便与陌生人接吻的男子,那般惊世骇俗,在阳光下看来,也只是凡人。
除了那张脸。
我叹息,起码再过五十年,才会生的出一个比他更英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