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惨死,百姓流离,在草民眼里怕是比娼妓更加不堪。”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讲到此处,已是无话可说。
赵离摔门离去,沈鹤随后跟上,走前抓着解三的手,语重心长道:“哥们儿,你自己保重。”
解三苦着脸道:“保屁重。”
许路遥已将灶里点了火,下了糙米入锅,正扑腾扑腾的开水,解三郁闷之极的同他诉说,许路遥倒一点都不慌乱。
“三哥,我信你定有办法。”许路遥道。
解三抱头苦叹:“苍天啊,我能有什么办法。小皇帝死了心要让我回朝……你、你就一点都不吃醋?”
许路遥茫然到:“吃醋。为什么。”
解三呆怔半晌,决定还是不要把理由讲的过分清楚比较好。
复而苦叹:“哎!”接着可怜兮兮的抬头问许路遥,“为了能想出解决办法,我能喝点儿酒不?”
许路遥脸色顿时变了,“啪”的一声放下吹火棍,恶狠狠道:“不准!”
解三儿吓得连忙陪笑:“我就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许路遥这才继续去吹火。
解三坐在旁边看着火光忽明忽暗,叹气道:“比起回朝庭这档子破事,我倒是更好奇北獠关里收了那虎符的人是谁。”
绝无可能
王大夫来复诊时,便瞧见解三坐在炕上长吁短叹。
“这怎么啦?发愁什么呢?”王大夫笑问,“要不我给你扎两针?”
“哎呀,赶紧算了吧,再扎要出人命啊。”解三连忙摆手,复又愁眉苦脸长吁短叹。
王大夫放了药箱在旁,坐到炕上给解三号脉,接着瞅他两眼,笑道:“我做梦也没想到,竟有一天能为将军您号脉问诊。”
解三苦着脸道:“大夫你说什么哪……一点儿都不像毒手神医……”
王大夫笑了:“哦,这样像不像?”手下用力一猛。
“哎哟!”解三惨叫一声,“像了,像了。”
王大夫又道:“那能说说将军为什么困恼了么?”
解三遂将虎符的事情逐一道来,又将小皇帝威胁之事说给王大夫听。王大夫思索半天道:“先说大的,再说小的。”
“好,你说。”
“皇上不是威胁您吗?这个简单。只要你们家阿遥乐意,你与他远走高飞不就得了。天高皇帝远,还怕他什么。你能躲得了三年,难道躲不了三十年?”王雨成哼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