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散步到公园,见没什么人,林溪就将沈怀砚的止咬器摘了下来,两人就地将沙冰解决了,不然到家就化了。
公园里有几个个秋千,林溪坐上去脚尖一踮秋千就晃了起来,沈怀砚见他玩,也来了兴趣,学着他的样子一晃。
结果他个子太高了,秋千又很低,只是原地晃了一下,他的脚尖就已经着地了。
他一脸茫然又委屈的看向林溪,林溪没忍住“噗嗤”笑了声,安慰道:“没事,不是你太高了,是这秋千太低了。”
林溪其实并不像书里写的那样不起眼,黯淡无光,相反的他长得很好看,容貌俊秀,此时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块拂去蒙尘后散着光泽的美玉。
沈怀砚看得呆了呆,差点丢脸的从秋千上掉下来。
“宁宴,快过来啊,你在看什么?”
社团的同学在后面在叫宁宴,他只是应了一声,但没有过去,他看着相机的照片,唇角微扬。
照片里林溪穿着白色的t恤,阳光洒在他栗色的短上,他眼眸微眯,仰头看着太阳的方向。
阳光很温暖,林溪有些懒洋洋的,沈怀砚去上洗手间了,apha的洗手间他也没法跟进去,反正就在后面不远,他就没跟着去,只是帮他把止咬器戴了上去。
“嗨。”
突然头顶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林溪微抬头看过去,就见面前站着一个穿着休闲运动装,背着相机的高个子男生。
男生指了指手里的相机,歪着头笑的很是阳光,“我刚才不经意拍到你的照片,我觉得拍得很好,有点舍不得删掉,你要看看嘛?”
林溪没品会出其他来,只是淡淡道:“不用了,你删掉吧。”
宁宴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会是这种反应,有些哭笑不得,他道:“好吧,我就直接说了,其实我的目的主要是想跟你要个联系方式的。”
林溪微睁圆眼,这才明白这人是在跟他搭讪,顿了顿,他礼貌拒绝:“不好意思,这就不用了。”
这还是宁宴第一次主动搭讪,没想到会被拒绝,他有些不甘心:“只是加个联系方式,先从朋友做起。”
说着,宁宴突然感觉到一股浓烈的apha信息素,刺得他太阳穴直跳。一转身就看见一个戴着黑色止咬器的apha,拿黑沉沉的眼眸盯着他,一副怒而不的样子。
宁宴吓了一跳,脊骨凉,易感期的apha是会暴躁伤人的,而且面前这人信息素等级明显比他高。
“不许闹,回家了。”林溪察觉出不对劲,在沈怀砚准备火前,及时走过去牵住沈怀砚的手。
牵着一起的手让apha开心了些,他委委屈屈的叫了声,“老婆。”
听到这句话,宁宴脸色难堪了一下,没想到林溪看着挺年轻的,已经结婚了,他不好意思道:“抱歉,我不知道您已经结婚了。”
林溪这次没有解释,还能省去被纠缠的麻烦。
他拉着沈怀砚往前走了一段路,沈怀砚突然停下不肯走了,他疑惑道:“怎么了?”
沈怀砚垂下眼,眼眶红红的,委屈地撇下嘴角,“老婆刚才和其他apha说话了,我不开心。”
易感期的apha心思敏感,对自己的beta有着强烈的占有欲,虽然知道老婆和那人只是说了几句话,但他还是难受得想掉眼泪。
他心里只有老婆一个,但是老婆从没有说过喜欢他,也不主动亲亲。
apha低着头,情绪低落极了,像是受了巨大打击。
林溪叹了口气,捧住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想了想,又在他止咬器上亲了一口,“可以了吗?”
但这一次apha没那么容易满足,他急急的又掉了两滴眼泪,“老婆~我不要这样的。”
林溪拒绝:“不行,只有这样的。”
“那我要摘了止咬器,我要疯了。”沈怀砚明显的恃宠而骄了。
两人的动静吸引了路过的大爷,大爷背着手劝道:“这小两口子好好的啊,别吵架啊!”
又对林溪教育道:“你瞅你这孩子,你对象特殊情况咱多让着点,你瞅给你对象这大高个弄得哭得跟个姑娘似的,多磕碜。”
沈怀砚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呜老婆,我不是姑娘。”
大爷:“……。”
林溪:“……。”真的好丢脸。
他去拉沈怀砚的手,无语又无奈,“行,先回家行吗,回家我都答应你。”
沈怀砚眼泪收放自如,哦了一声。
林溪一味只怕他摘止咬器,并不知道回家等待着他的是什么。
回到家,一进房里,林溪突然被人腾空抱起,他吓了一跳,抓了抓沈怀砚箍住自己结实的臂膀,“你干什么!?”
沈怀砚将他抱着放上桌子,面对面推挤着凑过去,脑袋埋在他颈窝蹭了蹭,“老婆你好香啊。”
林溪脸红慌乱,胡说八道,他又不是oga,哪里会香。
沈怀砚看着他光滑白嫩的后颈,舔了舔牙,暗下神色,声音低哑:“老婆,你刚刚说的回家什么都答应我。”
虽然他是beta没有腺体,但是被apha的犬牙叼住反复舔舐的时候,他还是刺激的抖了一下。
屋子里很暗,窗帘都拉着,只有簌簌光影从缝隙里溜进来,照的抓着桌沿的手如玉脂一样白。
“不,别…不可以,我不是oga,你标记不了我的。”他慌乱得想推开身前的人,可惜没有用。
apha垂眼野性而充满占有欲的盯着怀里的人,箍住他的腰贴着自己,“我知道的,傻老婆,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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