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那你捉奸是什么时候?”
“就刚刚啊!你问这些干什么!”
阮季玉抵拳咳嗽了一声,“那我想问一下,如果要把一个女人在大冬天脱成这样,然后做完所有的事情,屋里满地的衣服,会没有任何踩乱的痕迹吗?”
众人都静了下来。
“……你,你胡说什么!他们就不会,复原吗?”
“你说你敲门的时候他们很匆忙,女的从屋里冲出来,这样的情况下有时间复原现场?”
“你!你们别听他胡说!我亲眼看到他们互相抱着亲热,然后这小姐挣脱跑出去的!”
“你刚刚说你是敲门进去,那我爸爸给你开门的同时,怎么同时亲热?”阮季玉眯了眯眼,逼问:“她又不是傻子,一个不给钱的嫖客,她还会继续亲热吗?”
“你!”
“是啊,我们都看到了,李老师家满地的衣服都是薄塑料袋包着,如果进去肯定踩中留下印子的,但是地上的塑料膜都很整齐啊。”
“你偷配了一把我们家的钥匙,然后在晚上把衣衫不整的女士放进家门,让她在门口等着,叫来邻居给你作证,等我爸爸回来后你马上去敲门,是不是这样?”
“好小子,难怪你那会儿一直拉着我说闲话,原来是叫我给你污蔑作证!刘泷,你!你真是坏透了!”旁边一个老大爷举起拐杖就要揍他,黄毛急忙抱头躲开,“他胡说的!他胡说!”
“你怎么证明我配了钥匙!你怎么证明是我叫的小姐!”
阮季玉一笑,“进你家就知道了。”
黄毛顿时一僵,被老大爷打了好几下。
“走!进他家门看看!刘泷,把钥匙交出来!”
“我……我没有钥匙!钥匙在我爸妈手里!”黄毛嘴硬,表情扭曲着,一副绝对不可能交出的嘴脸。
众人都要上去搜他的身,阮季玉又轻轻咳嗽了几声,好容易缓过一口气,众人又看着他,都期待着他给出什么办法。
“我知道钥匙在哪儿。侧墙上浴室的小气口,踮起脚能摸到。”阮季玉一边咳嗽一边说着。
一帮人呼啦啦全上楼道里去了,李家父母扶着阮季玉,心疼地给他擦额头上的冷汗。
阮季玉分开众人,指了指地上的两块污渍中略有干净的痕迹,“你们家经常在楼道堆积垃圾,污渍很重,但只有这两块被磨出了一点痕迹,上面就是气窗,备用钥匙肯定就在窗沿上。”
有一个小伙子自告奋勇,踮起脚摸了摸,果然找到了钥匙。
“你!你疯了吧!你有病吧你个冒牌货!”黄毛疯了一样要扑向阮季玉,双眼通红像是要吃人,被众人赶紧按住了,大家一齐打开刘家的大门,摸亮客厅的灯。
顺着客厅往卧室的方向,散落一地女式的衣服。
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小子自己嫖了小姐,反倒栽赃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