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真没出息!
他跟那个女人搅和在一起,任由那个女人挑衅,并且帮着她算计伤害自己的时候,都没有愧疚,她怎么可以因为他一句话就又心软呢!
陆蕴书赌气道:“很好呀,长得好看,嘴巴还甜,任谁见了都会喜欢的。”
陈牧扬问:“这个任谁的谁里,包括你吗?”
“当……”
她后边的话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是陈牧扬的电话。
他挂断,“你继续。”
“嗯。”
陆蕴书将手里的一点碎面包屑丢到池塘里,正要说话,又是被电话声强制打断。
接连几次,陆蕴书烦了。
“你先接吧。”
陈牧扬没推拒,“嗯,你稍等。”
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绅士的礼节客套,就挺……情绪稳定的吧。
不过这大概率取决于他对自己的不在意,对电话那头的人,就不是这般了。
只见他接电话之后,脸色从淡然变得黑沉,慢慢的,眉头拧皱到一块,还抛弃了自己一贯的素质,骂了一句:“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你有什么用!”
他愤愤地掐断了通话,走过来,有些抱歉的说道:“我这边还有点事,下次再听你说,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你忙的话就走吧,我还想再这儿继续待会儿。”
陈牧扬是真的着急,对于她的言论,连句安慰话都没有,只道:“好,那你在这儿待会儿吧,有事就打电话叫徐妈。”
“嗯。”
……
“怎么回事儿!”
陈牧扬匆匆忙忙赶到江城大学,周庄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到他劈头盖脸一顿骂。
“我让你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就是这么给我跟的!”
周庄也委屈,“我也不知道,就去个卫生间的功夫,她也能跑了。”
他低低嘟哝道:“难道我还能说不让她去吗?”
陈牧扬:“……”
“查过学校监控了吗?”
他是急了,但话说到这份上,他也能理解,情绪随之冷静下来。
“查了,人从学校后门离开,上了一辆出租车,之后城市街道路段的监控,我没有权限,不好查,就没消息了。”
陈牧扬拉着一张脸不说话。
周庄犹豫了好一会儿,怯怯道:“许小姐在江城没什么朋友,如果她这次没有给你消息,那她能去哪儿呢?”
上心
拆石膏是赵知安和徐妈带她去的。
母亲在陈牧扬走的第二天,接到了爷爷的电话,赶回了a市。
而陈牧扬这一走好几天,连个信息也没有,不知道在忙什么,反正没有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