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年也慢慢找到点头绪,但如果就凭许家,应该做不到这种程度。
所以,他现在还不打算动许正达。
“许家要害你?”
轮到沈桑榆疑惑了,刚刚许正达可是‘贤侄,贤侄’的叫着。
傅应祁从小就被人盯上,所以这许家在二十年前就开始做局了?
沈桑榆想到这,打了个冷颤,她就说许正达看起来阴恻恻的。
“差点忘了,手拿来。。。。。。”
一把拽住傅应祁空闲的手掌。
距离上次在崇福寺,她很久都没看过傅应祁经脉里黑色的状况了。
她从表面上没看出什么异常,傅应祁祁也乖乖的伸出手让她握住。
一股金色的物气,顺着两人交握的手掌,涌入傅应祁的经脉。
沈桑榆观察着傅应祁的表情,才和许正达有接触,她怕那人又搞了什么幺蛾子。
傅大佬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反而是沈桑榆,脸色一变。
不过才几个月,明明之前她在七宝佛珠上的物气至少能维持一年的呀。
虽然黑色没有伤害到傅应祁的心脏,但经脉的黑气更浓郁了。。。。。。
“别担心,我没什么不舒服。”
相比较之前,他现在的状况已经好很多了。
既不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心口也没有之前厚重的感觉。
“你知道,许家是怎么控制你身上的煞气的吗?”
“许家不是主谋,他背后的人藏得很深。”
傅应祁摇头,一天不找出真正的幕后主使,找到偷换命格的契机,他就不能打草惊蛇。
沈桑榆只能通过自己的舍利眼,一点点吸收黑气。
再把转换的物气输送到傅应祁的心脏附近,厚厚的包裹住他的心脏。。。。。。。。
有她在,他绝对不会有事。
*
第二天的翡翠公盘,沈桑榆在会场里有碰到了孟成蹊,脸上的红肿微微消了下去。
看来,孟家还是有点人脉和本事的,第二天还能找到入场券。
孟成蹊看来是将孟云亭的警告放在了心上,没再来找沈桑榆的不痛快。
但王敏清可不想就这么放过沈桑榆,自己的儿子在海市被拘留,连年都不能一起过。
还害得她们孟家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
沈桑榆走在前头,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帮她推着装满毛料的推车。
大概有10来块,都是沈桑榆用舍利眼观察到的物气浓郁的原石。
她发现毛料这种东西和古玩不一样。
古玩如果是赝品,那么一丝气息也无。
如果确实是有年头的物件,也会随着年头的多少,有着不同的浓郁程度,显示出来的物气往往都聚成了一团。
但是毛料不太一样,大部分的毛料都有或多或少的金色物气,但大多都分布的十分不均匀。
沈桑榆的小推车里她挑了各种状态的物气,打算先推去解石师傅那里实验看看。
10来块的原石花了她将近2000万。
包间的客户都有专门解石师傅和场地。
王敏清恶毒的盯着沈桑榆,快步上前,拦住她:“沈同学,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
怎么孟家人都喜欢和别人打赌?
王敏清可不是贸然说出的这句话,她娘家早些年在新疆做过毛料生意。
她一眼就能看出沈桑榆那推车里基本上全都是片绿。
看来,沈桑榆挑原石的眼光非常差!
“怎么赌?”
她倒要看看王敏清要干什么。
“我们每人挑选一块毛料,去公共解石处解石,谁解出来的玉石涨的多谁就赢。”
沈桑榆瞬间就明白了,这是看着自己拉着一堆破石头,故意过来算计她呢。
“赌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