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华章正要离开。
时商叫住她,“婆婆。”
宋华章头也没回,“还有事?”
时商声音郑重,“温庭醒过来是迟早的事。”
宋华章听过不少这样的话,但两年过去了,她却一直没有看到什么希望。
可这样的话还是能给人带来温暖的。
“你是给温庭冲喜的,希望你能有点用!”
宋华章关上门离开。
时商立马反上锁,她转过身,无奈叹了一口气。
冲喜有什么用,真不如她扎几针有用。
时商倏然一顿。
怎么照顾霍温庭来着?
回想着宋华章的话,时商硬着头皮去浴室里端出了一盆热水出来。
然而看着床上穿戴整齐的男人却是犯起了难。
她这十九年来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现在就要让她剥男人的衣服?
这跨度会不会太大了啊?
算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她师父是凤奉啊!
她怎么能害怕剥男人的衣服?
在救人的原则问题上,她不该在意这些小细节!
男人的身体结构在她眼里就是一堆肉!
是的!
没错!
时商一闭眼,伸出双手,哆哆嗦嗦的解开了霍温庭身上的衣服扣子。
还得亏她在乡下过了不少苦日子,要不然还真不会伺候人的活。
时商用毛巾湿了水,拧干,接着在霍温庭的脸上身上轻轻擦拭了起来。
他瘦得只有一副骨架子了,但皮肤却是该死的好!
让时商都有些羡慕。
时商这会眼神还是清明的,直到目光不经意在他身上某处扫了一眼。
“噌”的一下,时商热气上涌,脸蛋通红。
他都这样了,这方面还有反应呢???
时商只觉得要命了。
她轻呼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