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温庭浑身热乎乎,白皮氤氲着红,胸前敞开的睡袍更是透着一种诱人的粉。
这男人浑身都是资本、荷尔蒙跟美感并行,是一种独一无二的高贵。
他身上带着清幽药香,仿佛一碰到他就能沾上那令人舒缓的特殊香调。
气息格外撩人。
霍温庭并不满此刻窝囊,“我觉得比刚才有力气了。”
时商还是按着他不动,目光灼灼,“别逞能,你就不能听医生的话?”
佣人在外面敲门,“少夫人,药来了。”
“进。”
那碗药放床头柜,霍温庭瞅一眼就转过脑袋,“还要喝几次?”
“十天一副,喝完这副药了再看情况。”
时商把霍温庭脑袋稍稍扶起来,让他靠着怀中,喂他喝下一碗药。
这下没糖给他了,霍温庭只觉得嘴里苦到发涩。
他眉头紧蹙,“水。”
时商看他一眼,给他倒杯水喝,接着任劳任怨给他按摩松筋骨。
她眉眼认真,所有心思都专注在手上。
霍温庭不能否认,她手法很舒服,舒服到他就这么睡了过去。
时商看到他睡着了,关了灯,躺在他身侧,两人的衣角没沾到分毫。
那种距离感切割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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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光芒穿透落地窗,浮光般洒到床上。
霍温庭下意识的动了动肩膀,没抬起来,低头去看,肩膀正被人压着。
时商巴掌大的脸正对着他颈侧,呼吸喷洒到他肌肤上,又温又痒。
霍温庭抬起手把时商的脑袋给推开,自如的动作让他心下微松,倒也没介意时商又爬到他怀中。
时商被这么一推就跟着醒了过来,迷糊睁眼,“你醒了?”
霍温庭凝视着她,突然说,“你流口水了。”
时商下意识抬手去擦嘴角,干干的,哪有什么口水?
这男人还真是可恶啊。
“你骗人!”时商睁大眼瞪他,“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点真诚?”
霍温庭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那,懒散又矜贵的样儿。
他反问,“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点真诚?时商,你又爬到我身上,我还是病患,肩膀都被你压麻了。”
其实没什么感觉,单纯想说她几句。
这女人不久前还答应得好好的,过一夜又粘上他。
时商真不是故意的,梦里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殷勤的忙给霍温庭捏捏肩膀。
“我给你捏几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