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末坐起来摸了下睡裤,捂住热烫的脸怀疑人生。
小片他都没怎么看过,更别提同性的,怎么做梦做的这么详细,真实啊!
身上酸软无力,跟真的一样。
他怎么那么大胆主动。
莫非是默默积攒了很久的荷尔蒙集中爆发了?
他所知道的知识给他做不了解答。
长此以往,受不住啊。
楚末缓了好一会儿,起来洗了个澡。
“我们的元气美少年,今天怎么跟被糟ˉ蹋了一样?”出来时碰到室友调侃道。
“熬夜看书了。”楚末搪塞了一句,脸又烧起来,宿舍没镜子出去时才在宿舍楼大厅看到自己的样子。
面色有点苍白,眼眶红红的,眼里蒙了一层水汽。
像是被欺负狠了。
楚末赶紧揉了揉脸和眼睛。
做个梦做出了这种效果也真是佩服自己。
上完课稍微正常了点。
楚末赶去了医馆,今天蒋霄没通知,还是要去的。
到地方按照往常的安排,等到谢新儒来正式开门营业。
一旦集中精神做事一切似乎恢复正常。
等到下午再去楚越川住的地方时,楚越川照旧穿着短袖短裤,方便针灸。
这一回,楚末脑子里的不是楚越川扑自己了,而是,他扑楚越川。
生猛,太生猛了。
再次冷静下来给楚越川做完针灸,楚末喝了杯楚越川给的果汁,不敢停留赶紧跑路。
看着慌慌张张离开的楚末,楚越川摇了摇头。
他没那么可怕吧,小孩这反应,跟见了大灰狼一样。
接下来两天,楚末每天都会做梦,梦的内容不一样,很多场景,各种姿势……
面对一个认识几天的人,楚末还有点理智和羞耻心,维持表面的正常。
楚末想跟蒋霄说不去了,又舍不得。
这样每天搞楚末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了。
周五时下午没课,从楚越川那里离开,楚末怕自己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准备去图书馆的,被室友拉住。
“末末,别整天学习了,今天出去玩儿吧,附近那家卡拉OK店,最近做活动,学生三折,很便宜!”室友很兴奋的跟楚末说。
楚末想想出去玩儿也好,省的脑子被有色废料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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