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眼里透出惊喜,软糯童音破了音:“daddy!”
影片里,红兔子抬起爪子,抓住了一团空气。
现实里,时停的右臂搭上来一个柔软的东西,他缓慢地低下头,余光瞥见了一抹红色。
时停被噩梦惊醒,应该说,他是被人强制唤醒的。
一睁眼,高大身影替他挡去了杏黄灯光,司谌跪坐在他床上,单臂搂住他的腰,怜惜地看着他。
“司谌?”时停大口喘气,呼唤被气息搅乱,低不可闻。
司谌的大掌抚过他的面颊,沾了满手的汗也不在意,轻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我一离开你身边,你就会出事。”
时停被迫靠在司谌有力的臂膀里,余光瞥见一抹红,他抬眼望去,床角趴着一只熟悉的红兔子。
它的嘴巴被黑色圆球堵住,全身被捆绑还在奋力挣扎,可怎么都逃脱不了绳索的束缚。
司谌轻描淡写地解释:“它又趁你睡觉的时候来袭击你。”
时停茫然:“它为什么要这样做?”
司谌将红兔子踢到地板上,身形一动,挡住红兔子的求救目光。
他这一动,时停上半身完全落入了他怀中,他很满意时停的温顺配合,搂住时停腰肢的手臂再次收紧。
“你的体质极容易招惹邪物。”
时停眼睫扑簌颤动,司谌眉眼一弯,周身的寒冰瞬间化去。
时停恍惚在司谌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滚烫的大掌抚过他的面颊,明明是安抚的话,却强势而又霸道:“你可以放心,今后有我在,我不会让它们伤害到你的。”
“你是我的!”
占有13
此刻的司谌,给时停的第一印象截然不同。
第一次见面时,司谌是冷漠且目中无人的,现在的司谌眼里都是他的倒影,仿佛这双眼睛天生就该属于他,只能看着他。
这种感觉,和池遂太像了。
时停面上仍挂着茫然,心里却在暗骂‘时停’。
‘时停’到底招惹了多少人?
无一例外的,一个比一个偏执难搞。
时停莫名肯定,他迟早有一天要被这些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