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庚毓明显不相信这个。
“是这样的,他们打造了一块假的车牌号。然后现在又换上其他车牌号。”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耐心解释着。
可男人早就已经失去耐心。差人将婚礼的宾客安抚好,让她们逐步离开酒店后。
很快就回到傅家大宅,他不能输,也不能就此倒下。
直到等到夜幕降临,谢应淮总算赶回。
“庚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男人没有应声,但是脸色的忧愁面容清晰可见。
却无比笃定道:“哥,我不知道的事情你都告诉我吧,我能确定这次绑架郁安晚和绑架郁安言是同一个人。”
“其实,之前你们去临海别墅那边,是因为郁安晚怀疑,郁安言就在那。”
他像是想到什么,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打电话:“临海别墅那边,我要知道住的都有谁。”
挂掉电话那一刻,两个男人的状态差不多。心里急,面子上不显山不显水。
凌晨点,电话再次响起。“傅总,我们找到人了。”
谢应淮在驾驶位,傅庚毓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手无力的垂着,好像这一天所经历的事情比这一辈子还让人心累。
看到临海别墅里的女人隆起的小腹,上下打量着,眉心没有那颗痣。“你是郁安言。”男人的声音都在颤抖。
“是我。”
消失这么久,郁安言还是那个郁安言,傅庚毓却不是之前那个傅庚毓了。
直到将人请回傅家大宅。郁安言不确定的询问道:“我妹妹在哪里?”
“你现在不应该关心她,也没资格关心她。我就想知道事情真相。”就怕晚一步,就没了郁安晚消息。此刻心莫名被攥紧。
她熟练的覆上自己肚子。“我前男友搞的鬼,她脚兰琛,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
傅庚毓强忍着想掐死女人的心,站起身来。讽刺问道:“这里面谁都不无辜,最无辜的只是你妹妹。”
出了傅家大宅,就打电话通知郁家接走郁安言。反观,谢应淮现在徒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
“现在郁安言不能走,结婚的事情还要收场,也顺便让那个男人知道,郁安言在我们这里,他才不会轻举妄动。”
傅庚毓停下脚步,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他是真的很累了,也演不了戏。
黑暗里,郁安晚感觉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她被蒙着眼睛,手脚也被绑住。
“有人吗?”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还能听到自己的回音。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你到底是谁?”她开口的那一刻,男人脚步一僵,手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解开她蒙着眼睛的黑布。
“我姐姐呢?她在哪里,她还好吗?”她着急扭动着身子,表达自己的抗拒不满。
“aa,是我。”
他缓慢解开眼睛上的束缚,郁安晚突然看到强光那一刻,有一瞬间的不适应。
“竟然是你,我一开始就怀疑过你。”她有种被欺骗后的愤怒感,她恨这个人,这个罪魁祸。
兰琛想要给她解开手上的绳子,看她手被勒出红痕,都不忍心再看下去。在他靠近女人那一刻,郁安晚果断用头撞了男人头。
“你对我怎么样,我都不会生气的。最迟明天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他摸了摸被撞的头,一脸宠溺的笑容在脸上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