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率先出去了。
他找个没人的地方抽烟,支着耳朵听那头的动静。那几个出来的人原本站了会儿,后来就散了。苏景秋笑了,心想:来吧!
果然,几分钟后,有人鬼鬼祟祟到他面前,说:“……不是故意……帮我想想办……
脆弱的友情在前程面前算什么?起初只是想为自己的好朋友出口气,凭什么要被那老姑娘甩?接着听说有钱拿,头脑就发烧了。也不顾虑后果,办了一些傻事。
苏景秋听完了把烟头一扔,拍拍那男的肩膀问:“行,这个忙哥帮你了。”
那头陆曼曼取证顺利,背着包出来了。看到苏景秋就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个人里应外合,把事情搞个清清楚楚。
陆曼曼挺感谢苏景秋。
他粗中有细、有勇有谋、有情有义,真是少见。在跟苏景秋分开后就对司明明说:虽然在这个时候夸苏景秋有倒戈的嫌疑,但你老公真的靠谱。我觉得他之所以愿意陪我走这一趟,大概是因为我是你的好朋友,而他不想担心。
“他一向是好人。”司明明回她。
“不,这不一样。”陆曼曼说:“总之,你没离婚,我替你高兴。这年头能跟一个正常的男人结婚,也不容易。”
司明明当然知道。
苏景秋这一次没有邀功,他回家后只是对司明明说:“解决了,陆曼曼没事,放心。”
“谢谢。”司明明说。
“客气什么。”苏景秋强忍着犯欠说一句“以身相许”的冲动,怕司明明不理他。
司明明则说:“你辛苦了,明天请你吃饭吧。”
……给我做啊?”
“你别得寸进尺。”
“那我给你做,你买食材,给我打个下手。”
苏景秋的心眼一下活泛起来,想到那个小厨房里,无所事事的司明明跟他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他的心就痒了一下。怕司明明拒绝,他又加了一句:“外面的东西不好吃。”
司明明嗯了声,算作是同意。
第二天就真的叫了一些天价食物来,苏景秋一边拆包装一边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明总买个菜都够我一周伙食费了。
“陆曼曼买的。对你表示感谢。”陆曼曼要花这个钱,司明明当然不会拦着。但陆曼曼这一次不准备做电灯泡,只是买了菜,人并没来。
苏景秋对陆曼曼这种行为表示了肯定,认为虽然她看着像有病似的,但个别时候人还是很靠谱的,值得深交。
拉着司明明去了厨房,把需要洗的青菜一股脑堆给她,用这种方式让她留在厨房里。司明明自然懂他的心思,慢条斯理地清理那些菜,也慢条斯理地说:“我待会儿有两个朋友要来,多做点吧。”
“什么朋友啊?”苏景秋问。
“都是你见过的。叶惊秋,和我从前的同事艾兰。”
苏景秋片鱼的手停下来,将刀放回刀架,叉着腰看司明明。事出突然,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的思绪,那个烦人的叶惊秋竟然要来他家里吗?
“行吗?”司明明问:“如果你不同意,我去外面请他们吃饭。”
“有什么不行的?”苏景秋又拿起刀,这一刀切重了,落在菜板上的声音有些许大了。他也没有刻意掩饰,于是后面每一声都大。
司明明上前按住了他手腕,对他说:“你可以不同意,不用勉强。我之所以想邀请叶惊秋来家里,是因为你之前怀疑我们两个有问题。我虽然不必自证,但我也不想偷偷摸摸见他,更不会因为你的怀疑就与他断绝联系。”
“行。你好歹通知我了。我谢谢你。”苏景秋说:“现在你放开我的手,我必须给叶惊秋这个神棍展示一下我高超的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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