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剑保持沉默。
“叔,我不知道这个剑的名字,你就算说这东西叫狗蛋我也不知是真是假。”
“行行行,年轻人啊,就是年轻人!”老头哼了一声,摸了一把下巴上的胡子,“我换个说法,这把剑的主人是…单秋,可对?”
莫绥与握紧了剑鞘,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人也知道单秋?
那么也认识道奶吗?
莫绥与下意识起了警惕心,他沉默片刻,“只是要算我的命吗?命不久矣…是字面意思?”
“哈哈哈……”老头笑了一声,“命不久矣是骗你的,这不是为了让你对我这老头感兴趣嘛!我想给你算一命啦!”
“……”
“过来呗?”
莫绥与几步走过去,蹲在了摊前,“算吧。”
老头眯眼瞧他,哼笑一声,“单秋是你朋友?”
“……不是,只是认识。”
“你俩蹲在地上的那股劲头一模一样!”
“啊?”
老头不解释,又笑,“裕符,不说句话吗?”
黑剑保持沉默,不会说话。
“这剑还是那个脾气啊,啧啧啧…”老头抬起手,往莫绥与的脸上凑。
莫绥与大惊,站起身,“你干什么?”
“小兄弟,我当然是要给你算命啊,你躲什么躲?”
“算命还摸脸?”
道奶不是这样算的啊……?
老头又哼了一声,“别人算命不摸脸,我算命就得摸脸,刚入门吧你?”
“…是的。”
“快快快,蹲下来,我来给你好好算算。”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在莫绥与身后响起。
“爸,该回家了。”
莫绥与被吓……不,他已经习惯了。
走路没声,一定是必备技能。
疤痕
莫绥与回头望去,最先看到的是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的主人直勾勾盯着前方,神情呆滞,她穿着一身半长白裙,那张脸精致的不似凡间所有。
“爸,该回家了。”她再次重复这句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莫绥与就这样看了她好久,期间除了路过之人的声音,三人间再没有人开口说话,一瞬间,他莫名有了一股难过的情绪,来得猝不及防。
不行不行,我怎么盯着她看那么久,太不礼貌了……
莫绥与如此一想,迅速回过神,随即往旁边挪了一下。
“小芷,这么快就玩完回来啦?”老头手撑摊子,麻溜地站起身,他的视线停留在莫绥与身上几秒,紧接着又看向了白裙女孩,“你且等等我,我还要给这位小兄弟算上一命。”
女人缓慢点头,抬步走到了一边,去看快要落下的夕阳。
老头又伸出手,贴了贴莫绥与左边的脸,这一次莫绥与没有躲,心里也没有什么不自在,他不受控制地去接受那股来源不明的悲伤,一点点在心里把它拆分。
见到这个白裙女人后,他才有了这些情绪。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