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阿紫的兵符在我手上,赶在凤骁提拔另一将领之前,我定是要率军逼入皇宫,不然,日子拖久了,失了兵权,光以朝中的权势,并不足以拉那小皇帝下位。」
澜祭略微一皱眉,他虽是对自家主子有信心,但仍是免不了不安。
「可是那小皇帝始终不象凤骁那般不留神於谋划算计,恐怕如今他早已有了猜测。」
楚逸君轻笑一声,反问道。
「那又如何,他手中没有证据,自是奈何不了我,更何况军队将士按规矩向来是只认兵符不认人,既然兵符在我这儿,就算他想动我,又能如何?」
眼见楚逸君如此自信的神色,澜祭也深知他日夜谋划,早已是毫无破绽,心中也总算安下心,忽然又想到,
以往楚逸君虽在官场上你争我斗,却不过只为一个权字,从未想推翻皇室,而如今却一心拉贺轩文下这王位,到底是为什麽?
实在是按乃不住心中的疑惑,澜祭终是问出了口,
「主子为何此次如此执意呢?」
楚逸君神色一怔,眼前浮现的是谵台紫安详的躺在塌上的画面,心中不由燃上熊熊怒意。
「哼,他贺轩文害的阿紫至今仍昏迷不信,我倒要看看,他无权无势,又要如何保护他那凤骁。」
是的,他曾说过,会一直保护谵台紫,但如今他却伤重至此。
造成这般原因的全然都是他还未获得更高的权势,不然贺轩文又怎敢动谵台紫。
权势,没有错,无权无势只会任人欺凌和摆布。
这是他从小就看在眼里,铭记於心的道理。
所以,他要获得权利,比任何人都更高的权利。
这样,他才能保护自己,保护他所在意的人。
原以为权列丞相,在朝中只手遮天,覆雨翻云已是足够。
却没料任是害的谵台紫被贺轩文所伤。
既然他贺轩文敢动他所保护的人。
他就决不让贺轩文安然力保他心里的那个人周全。
眼见楚逸君决意凄伤的神色,澜祭不经心中一纠。
伴随在楚逸君身边那麽多年,主子如何在朝中翻手覆雨,排除异己,终是踏上今日的地位,他自是很清楚。
那麽多年来的阴谋算计,前尘往事,已是搅的他很累。
可如今一系列的事,又让他不得不重为欲望而谋划。
整日整夜的统筹计划,累的是他的身,也是他的心。
澜祭不由心中叹气,
这样的日子,到底要到何时才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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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61
61
一晚,夜色正浓,穆夙之站在丞相府外,犹豫了片刻,终是轻身一跃飞入了高墙。
眼见穆夙之几个翻身就径直入了後院,站在大门口的楚逸君轻扬唇角,微微一笑,笑容里是叫人看不透的意味。
穆夙之刚到了後院,恰巧温清扬正探视好谵台紫,从他房中走出。
穆夙之见到温清扬,神色一慌,似是把什麽东西扔入草丛中。
温清扬觉得奇怪,也并未留神,脑中只为穆夙之的到来而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