谵台紫瞪了他一眼,说道,
「我当然知道。今儿我不是来找逸君的。
说完,他朝著温清扬,双目直视而去。
「我来找你。」
温清扬并不吃惊,他心知谵台紫怎麽弄不清楚楚逸君是否在家。
「谵台将军找我有什麽事?」
坦然而笑,温清扬问道。
谵台紫咬咬嘴唇,表情认真,眉头紧锁,似是在挣扎什麽。
「我们出去说。」
说罢,他拉起温清扬的手就往外拖。
澜祭见状忙赶上去阻止。
「等等,将军,主子命我贴身不离的跟在先生身边保护,您不要让我为难。」
虽早就猜到,但亲自听到,谵台紫不免心中仍是浓浓的愁伤。
「放心,有我在,谁还能伤的了他。」
澜祭想想也是,况且眼见谵台紫如此决断坚决的神情,是他从未看到过的,也深知即使是阻止,也阻止不了,只得作罢。
不容片刻的停留,谵台紫径直拖著温清扬来要府外的空地。
眼见已有些距离,他终是停下了步子松开了手。
别捏的实在有些疼,温清扬伸手撩起一些衣袖,手腕上已是深深的红色勒痕。
哎,这孩子呀。
温清扬不由心中叹气,但并未觉得生气。
倒是谵台紫一见,懊恼的神色立马显在脸上,真是想藏也藏不住。
温清扬见状,倒是觉得他实在是直率的可爱,不由轻笑。
「谵台将军可有什麽话要跟我说?」
见谵台紫许久不出声,温清扬也终是忍不住。
到底是什麽让向来轻口快语的他也这般挣扎半天都说不出口呢。
本就朱红的嘴唇已被谵台紫咬的更为红润,他的神色似是在挣扎,冥思了许久,才终是松开唇,说出了口。
「我对逸君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到死都不会。」
语气是温清扬从未见过的坚决,不容致意的誓言。
虽本隐约猜到他想说的,却不料会是如此决断,温清扬也不由一惊。
见他神色逐渐黯然下来,表情也更为苦楚,心知他还有话要说。
又是许久的寂静,昏黑的夜色下,连附近的虫叫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谵台紫又抿抿了唇,总算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