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忙岔着腿要起身,却被大哥喝止了:“别动,等会儿再来一次。”
“我要死了……”
“乖,再来一次……”
后面的事情不断的重复,我在温软而冰冷的手指和嘴唇的爱抚下感到一些欢愉,但下体的中心却满是让人欲死的恶心感和痛苦,就在这痛苦和欢愉的交织中,不知道在那滑腻而温湿的地方射了多少次……我觉得自己的精气都被掏干了。
最后春红终于歪着大腿爬了起来,大哥打开了暗格低声吩咐道:“回去躺着好好休息,把床边的汤喝了,小心点,别让人看见。”
“是。”
直到春红消失在暗格的另一边,我才嘶哑地出声:“你……你想弄死我?”
大哥扶着我靠在床垫上坐起来,低头,却见自己胸口上布满了红痕。
大哥在我床边跪了下来,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那瞳仁中漆黑一片,不知为什么,在黑夜中,却越发亮。
他轻声在我耳边道:“景玉,我想要个孩子……”
“……关我屁事。”
他忽然笑了出来:“你不觉得么……这样的孩子生出来……”说着,他顿了一下,为我披上睡袍:“就像我们的孩子一样……”
整了整衣衫起身,他一脸满足地走了。
我靠在床上,累的筋疲力竭,以前自己乐在其中时尚不觉得,如今这种酷刑似的交合,却几乎消耗了我所有的力气。
又躺了一会儿,体内的药劲儿才都过完了,仰头看着镂金的天花板,闻到适才交欢的气味,我烦躁起来。
穿了拖鞋,批了件外袍,下床走了出去。
“景少爷……您这是去哪儿?”门外守着的仆人,恭敬地叫道。
皱眉,这是谁教的称呼。
我径自下楼了。
隐隐约约的暗处,传来悉悉索索的笑声。
“……看……腿都软了……”
夜风吹了过来,从领口窜进去,一直渗出了脚尖。伸手,我拉紧了身上的外袍。
顺着大理石的台阶往下走,见一楼一个房里亮着灯,刚要靠近,身后跟着的便凑上来陪笑:“景少爷,我们家主子跟人谈事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刚才也没见来什么人哪……
喔,不对,来了个戏子……
“谈什么事儿?跟戏子谈事儿啊。”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嘶的厉害。
那仆人面上出现古怪的苦笑:“哪里,都是罗先生生意上的朋友,才到的。您看,车还停在院子里呢。”
“喔。”
转身,我往花园的方向走去。
立在廊上,抬起眼,却见天空并非纯的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几乎就要到天的尽头。
我怔怔地看着,视线几乎穿透这层黑幕。
我忽然想,如果现在这黑的天空撕裂开来,那我就能看见,这黑暗后又隐藏了什么。
漫步走在花园里,到处都是芳香和青新的气味。
以天为幕,以地为席,我倒下去,躺在了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