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尘,你工作太累了,我们去旅游吧,说走就走!”
“那我们说好,我们不能欺瞒对方,有什么话一定要说开。”
……
笑靥如花的过去,那样鲜活的面孔仿佛仍在眼前,但美好的泡沫破开,面前的白月绾,神色一寸寸冷凝。
“墨二少,你也说了那是过去,谁没有几段过去了?就当是我年少不懂事说了些胡话,我没有什么难处,唯一的难处是你,你不让我离开。”
墨靳尘回忆过去的笑容一僵,破开重重迷雾看着眼前可称作冷漠的女人,一字一句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那不然呢?”白月绾反唇相讥,娇俏小脸上此刻满是讽刺,“墨二少难道还不懂?一定要我把话说这么明白才肯放过我?”
墨靳尘捕捉着她脸上的神色。
白皙的巴掌小脸,耳朵和脸颊还带着些红色,神情却没有一丝温度,如她说的话一样冰冷。
“绾绾……”墨靳尘眸中大拗,不肯相信就算自己说了过去,她仍旧如此冷漠:“你到底是怎么了?”
那些美好的时光,是他们共同的时光,他最美好的一段时光,现在在白月绾眼中,却只是一段可有可无的经历?
白月绾冷冷看了他一眼,匆忙别开头,从床上站起来往门外走,诛心的话一字一句说出来。
“所以你知道了,也没有必要留下我了,我先走了,墨二少。”
她脚步有些匆忙,铺天盖地的情绪已经从眼里逸了出来,她害怕再晚一秒,自己就崩不住了。
“呵。”
冷笑声响起。
心胸的一切悲痛化为愤怒,墨靳尘“蹭”一下站起来,死死拽住白月绾的手就往回扯。
“白月绾,就算你不爱我,你也必须是我的,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
必须坚强
失控的情绪慌张收回,却还是有一滴清泪坠下,微凉、却狠狠灼伤墨靳尘的心。
“绾绾,你就这么厌恶我?甚至都不愿意和我多说一句话?”墨靳尘拽着她手腕阻止她的离去。
他的眸底,掺杂着一丝愤怒和心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如何才能让眼前的这个女人卸下防备,安心待在他身边。
不、我没有。白月绾在心中道。
可眼前是墨靳尘,就算受伤安全始终得到保障的墨靳尘,但她妈妈,被爱人背叛,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没有一个人在保护她,她女儿甚至到现在也找不到她。
“我们先回家,回家以后再安排你们母女慢慢见面。”
“白月绾,管好你的嘴!”
几道声音在脑海之中交错,笑吟吟地、毒蛇一样冷漠的,在她心中炸响,炸掉所有多余的情绪。
匆忙收回的情绪还没完,白月绾讽刺的笑容带了些苦涩:“墨二少未免太强势。”
墨靳尘已是怒火中烧,尤其是看见那滴泪,胸腔更是一阵震动:“你不是早就知道?”
“放了我吧,我身上没什么你能图的。”白月绾强压着扑通乱跳的心脏,神色冰冷。
这幅模样果然奏效,再有前面冰冷的话加持,墨靳尘已是苦笑,面上却半点没有变化,眸若深渊,把每一个视线中的人都吸收进来。
他知道,白月绾是真的不爱他了,这样冷酷的模样,以前从未见过,现在却只面对他如此。
可、爱或不爱又如何?
沉沉墨眸冰冷,墨靳尘拽着她手腕,一字一句道:“爱有什么重要?我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说着,墨靳尘一把拉过白月绾,狠狠甩在床上,弯唇,有些邪气地笑了下,意味不明地道:“况且,我的强势可从来不止体现在性格方面。”
柔软的大床弹了两下,白月绾没有感受到疼痛,却是终于知道害怕,有些惊恐地向后躲。
“墨靳尘,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墨靳尘冷笑一声,强劲的身子压下来,大手毫不客气地撕扯开她的衣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他墨眸中怒火燃烧,染上一层情欲,勾唇,如罂粟盛开般带着强硬又诱人的味道,摸上她细小的脖颈,大手一寸寸往下:“况且,绾绾,你说错了,你身上,可还有很多可图的。”
“撕拉”一声,上衣被撕破,露出精致的锁骨,白月绾震惊地看着他,心里终于慌了,赶紧推他。
“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做墨靳尘。”
可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前面能推动他完全是因为他不在意,他但凡认真一点,她就不可能推动他。
墨靳尘冷笑,一双琉璃眼里冷意与怒意聚拢,快把白月绾烧出一个洞来,浑身气势紧绷。
“那谁能这么做?墨梓庚吗?他已经和你妹妹订婚了,你们从前不可能,以后也绝无可能,你心里有他趁早断了,我不想逼你,绾绾。”
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身上的衣服已经撕扯开,白皙的肌肤接触空气,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在空气中显得分外明显。
白月绾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就算打不疼,也仍旧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拍打他。
“不是,都错了、都错了,墨靳尘,你不能这么对我,不可以……”
微凉的眼泪灼伤墨靳尘的手背,他手心轻轻一颤,垂眸,看到她的泪脸,心中仿佛吃了苦瓜一样苦涩,难过的情绪晕开,面上却越发冷硬。
“我不可以墨梓庚就可以吗?四年前你还没忘记?”
过分又露骨的话一句接一句,白月绾已是泣不成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拼命摇头:“没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