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嗯……啊……”
叶谰无所顾忌宛如天籁般的呻吟,让楚冉如同置身於美妙的天堂,他在他体内缓慢的摩擦,就是要听那哭求的恳求的呻吟,让他快一点。
然後楚冉加快了动作,摩擦、突刺,叶谰顿觉一阵阵快感如海浪拍岸般的涌上,让他几乎无法承受,浑身抽搐颤栗的哭泣出声。
“谰谰……我的宝贝……喜欢吗……舒服吗?”
楚冉的话语带著无法形容的兴奋跟喜悦,还有一股浓烈强硬的独占欲,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梦想这一刻,已经梦想了很久。
他要让身下的这个人陪著自己,永远幸福。
“记住了,不许离开我!”
叶谰听到了,可是根本无力细想,每次他的穿刺会带来疼得如火炙一样的痛苦,却带来了更大的简直是铺天盖地的激烈快感。
他只有不住的摇著头,任由自己纤细的腰身被带动的摇摆著,好像风中柔弱的花朵般,摇摇欲坠。
而另一方面,楚冉的大手包含著他的欲望,放肆的揉搓著,好像它也是他的所有物一样,细心照料,抵死缠绵。
不行,太激烈了,要死了!
“嗯啊……唔……啊……”
一条腿被高高的抬起,几乎架在了楚冉的肩上,那种言喻的快感更加强烈,遍布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就在叶谰的抽泣颤栗中,楚冉低吼一声,最後几次的穿入既重且深,让他全身快乐得直颤抖,再也无法忍受的释放出欲望,溅湿了两人赤裸的身体。
燃烧的欲火已经吞噬了一切理智……
月落星沈,云雨初歇。
“怅望前回梦里期,看花不语苦寻思;露桃宫里小腰肢,眉眼细,鬓云垂,惟有多情……”楚冉一遍用手细细描绘著身边那人的容貌,一边低吟著。t
叶谰睡得很沈,眉头完全放松,浓密的眼睫顺了下来,像排小扇子似的,越加显出下巴尖细,楚楚可爱。
楚冉像是看不够似的,贴的更近些,用手撩起了那人的长睫,来回的数著。
真是奇怪,怎麽这个人就是越看越好看呢,细丽的眉眼总是散发著勾人心魂的光芒。
还有身上的味道也是,软软甜甜的,怎麽也闻不够似的,真想就这麽抱著他一辈子!
窗下忽然有些声响,然後听到淡墨恭敬的低声说道:“侯爷,有圣旨到了。”
楚冉心里一动,轻轻的将伏在身上的身子小心的放到了床上,盖好了棉被,还是舍不得那睡得香甜的人,在粉红的脸颊上啄了一口,又狠狠的吻住了小嘴,等到那人在睡梦中发出透不过气的闷哼声,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出了房门,楚冉又恢复了冷漠高贵的样子,眼神也深幽起来,“这麽快,来宣旨的是谁?”
淡墨俯低身子,轻声道:“是兵部的陆大人,还有一人是……”
“谁?”楚冉一怔,思索片刻目光随即变得冰冷,“是……姬炀?”
淡墨点头,楚冉沈下目光,“走,看看去,”声音说不出的寒冷。
“臣楚冉接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楚冉神色如常,撩起衣袍的下摆跪在了堂中。
宽敞的花厅中,坐著两个人,一个是年逾四十的武官,还有一个相貌精致俊美但神色不善的公子,从楚冉一进来就死死的盯著他,一刻也没转开过眼。
“侯爷快快请起,皇上吩咐了,侯爷有伤在身,免跪听旨。”
“不用了,楚冉有罪在身就这麽听著,陆大人请宣旨吧。”
“好吧,侯爷您听好了……皇上口谕,楚冉虽酒後行为不恭,有失礼仪,但念其平素待人有礼,且卓有战功,特此赦免,所持官职及俸禄一概不变。”
楚冉刚想要叩谢圣恩,被陆立一把拉住,“侯爷,皇上还有後话,”他看了一眼坐在一边满脸阴沈的姬炀,“皇上要我和你说,四皇子少年心性,行事乖张刻薄,请侯爷不必放在心上,皇上请侯爷进宫过年,特命四殿下前来迎接,侯爷身子有伤,路上也好有人照应。”
当爹的比儿子厚道多了,知道了两人之间的事情,这次索性把事情做的明了,这样一来,姬炀也无从下手了。
楚冉肚子里暗笑,看著坐在一旁那脸色发青的人心里真是爽的不得了,面上仍然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二位为了楚冉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淡墨,清蘅,好生照料著殿下和陆大人,本侯还有些疲倦,先去睡了。”
“砰──”桌子被大力的拍下,茶碗咕噜的摔倒地上,顿时敲的粉碎。
“楚冉!你别以为父皇护著你,我就不能拿你怎麽样了,你不要……”
楚冉懒洋洋的回头,看著那个激动的嘴角哆嗦气质全无的人,摇了摇头,“就为了那次的小事,本侯给你打过,还偷偷的被送去那种地方,殿下还觉得不解气麽,难道说,殿下非要楚冉自尽在此,才肯罢休麽?”
一席话又讥又讽的,把姬炀气得面色铁青,浑身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立一看情形不好,连忙打起圆场,“侯爷,殿下并非此意,殿下其实也是担心侯爷,侯爷有所不知,殿下曾派人暗中保护王爷……”
“住口!”姬炀恼怒的打断道。
楚冉一脸玩味地看了他几眼,慢慢的举起自己受伤的右手,厚厚的绷带中右手完全不能动的样子,“那麽这个伤也是殿下担心保护所致咯?”
‘保护’两个字还格外的咬的重。
姬炀气得牙齿痒痒的,看著眼前的那个人风采依旧,春风得意的不行,真是恨不得上去抽他几个巴掌才好。可是圣旨在此,他只有……只有……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