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与大股东联合之事,黎音抽空去了一趟蓉城,与柳梧、苏慧等人组局言明黎修此举并非对徐正有异心,只不?过白家人多少觊觎集团职位大家心知肚明,而徐正这几年?确实纵容太过——他们苦白家久矣。
饭局上免不?了给面子多喝两杯,回到麓山时候,是展助理与司机搀扶着兄妹俩个?回到屋子。
玄关?昏斜的灯光洒在男人清冷俊雅的眉眼,黎修松开司机,从展助理里?手臂中接过黎音,“好了,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吧。”他转向司机说道,“展彻也喝了不?少,还麻烦你把他送回家。”
“好的,黎总。”司机点头。
展助理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俩个?醉鬼,询问道,“您这样能行么,需不?需要我今晚在这边守一会?儿??”
黎修摇摇头,“没事,这儿?有冯姨够了。”
住家阿姨抹抹围裙从一楼厨房探出?身子,笑道,“展助理放心吧,我这边醒酒汤滚沸了,先生和小姐喝了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好了。”
相信阿姨是无意知晓言辞中的歧义,但有人在酒醉朦胧时候听到这句话实在忍不?住哼笑,黎修低头看一眼怀里?忽然笑得直往下滑的妹妹,无奈紧紧手臂,把人往上一托,“先去喝汤。”
门?重新关?上,空瓷碗搁回茶几,他们去到三?楼洗漱。
这一周很忙碌,不?仅星霓、总部或者是薛越那边的清沙江、俱乐部…每一个?地方都需要频繁地关?顾,在周五晚上放松泡过热水澡,黎音浑身熨帖。
勾住真丝睡裙穿上,她走向稳坐沙发的男人。
脑袋往坚硬温热的怀抱轻靠,黎音轻声喊他,“哥。”
不?用多说什么,黎修也懂她的意思,他昂着脑袋向后靠到舒适的位置,手掌一下一下在她背脊上轻抚,低声问道,“好一点没有?”
怀里?的人摇摇头,“想到前些时候哥哥都是这种状态,就怎么都觉得不?好了。”干燥的卷发在丝绸上衣搓出?微静电,有一些飞起来,毛绒绒地呈现凌杂蓬乱的意味,黎音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句,“这群老东西。”
这种用词绝非黎小姐平日教养,黎修自然将这份口孽转嫁到旁人身上,他看向她忽然亮起的手机,冷哼,“近墨者黑,你最近是与顾向淮走得有些近了。”
“哪有?”
黎音看一眼屏幕,顾向淮发来一张图片。
“没有?”黎修仍记得她与薛越当面撒谎,用送哥哥回蓉城为借口,实则立即去了蓝海湾与情人幽会?,他拿起她的手机解锁,“你这周去他那里?几回?”
对话框里?的少年?调制好了色泽鲜艳的饮品,【阿音,长?岛冰茶的味道,是0酒精的。】
黎修冷笑一声,按灭了屏幕。
“顾向淮也是为了帮我戒酒。”
黎音眸光轻转,小心搂在他腰际,“哥哥生气?了?”慢慢向前靠拢,她轻轻跨坐在他的腿上,手掌从下点上来,覆在他的胸口。
黎修并不?像表面上那般无动于衷,蓬勃的心跳在手掌下鼓动震颤,他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神色,无奈地调整坐姿,“你就要快订婚了。”
黎音曲解他,“哦,快要订婚了,所以?不?可?以?和其他男人过于亲密?”不?等黎修回答,她微微坐起来,作势要从他身上下去。
“做什么?”黎修掐住了她的腰,将人按紧紧按回怀中。
黎音要挣扎,“我要听哥哥的话,不?和别的男人亲密了。”
酒精催化了本不?该存在的肮脏欲望,衣物摩挲之间带来的细微触碰被无限放大,如电流一般的刺痒从背脊驰走,他从没有一刻这样深刻认识,妹妹幼时乖顺不?过披于表面的皮毛,掀开伪装,内里?却与他一样——趋利避害,同时也肆无忌惮。
不?可?忽视而失礼的炙滚隔着衣物被契合放肆容纳,薄薄的家居服很快洇出?可?疑的深色暗影,凸起的喉结频滚几轮,黎修长?长?地喟叹,攥紧手掌,又再慢慢分开。
回应是更好的鼓励,黎音偏头看他,弯着眼睛笑语,“哥哥一向是有双份标准的,那日在会?议室,嘴上说着‘就算是玩笑,也不?可?以?在办公室没有分寸’——”
实则下一刻就吻过来,险些把会?议室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拂到了地上。
“哥哥你想过吗?”
黎修轻阖眼皮,“什么?”
“在会?议室?”她意有所指。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