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看着谢拂道:“这回不会那么痛哦。”
谢拂:“……”
所以这人昨天真是故意的?
谢拂抽回手,摇头比划:【不用了,我先治风寒。】
虞暮归只好遗憾道:“那好吧。”
“治风寒的药还有几日,这几日我就不到府上了,若是有事,谢公子大可差人去医馆寻我。”虞暮归道。
元宵送虞暮归离开,谢拂的视线一直注视着他,哪怕虞暮归离开了谢宅,他心里下意识感觉,那人还在看他。
第二次了,虞暮归心中暗暗想道。
回到医馆,虞暮归还没进去,便听见一道俏丽的声音。
“师兄这个点出门,指不定有人去哪儿当冤大头去了。”
虞暮归脚步一顿,进来后道:“今儿你可猜错了,你师兄我非但没当冤大头,还是别人当了冤大头。”
他从怀中摸出谢家给的赏银,“拿着,可别说师兄我不给家用。”
韩茯苓双眼一亮,接过那一锭银元宝惊喜道:“师兄,这是谁家冤大头,竟然给你送银子?”
虞暮归:“……”难道他就拿不得银子吗?
“你这丫头,还打趣你师兄,回后院处理药材去。”韩老御医走出来,将孙女打发回后院。
虞暮归对他点点头道:“师父。”
韩老御医点点头道:“回来了,谢家情况怎么样?”
虞暮归将谢拂因为要治风寒,决定推迟几天再治疗哑疾一事说了出来。
韩老御医对此也没说什么。
他只是翻开一本泛黄的医术,看着上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写的内容道:“我这里有一套针灸之法,是我年轻时创造出的,只是至今没能用到实处,不知效果如何,不如你拿去试试。”
虞暮归看了看,能看明白上面的办法理论上是有用的,但他同时也看见了其中几个痛感高的穴位,不由下意识拒绝道:“这套针法怕是不适合他。”
“哦?为何?”韩老御医疑惑问。
双眼一眯,虞暮归笑意盈盈道:“太疼了。”
谢少爷可不喜欢。
休息一天后,谢拂的身体便大好。
原主虽然是个辜负了别人的渣,但这不是他能够任由别人欺负的理由。
他回想了一下那几人的人际关系,很快便从中想到了办法。
“少爷,咱们来这儿做什么?您又不会读书科举。”元宵跟着谢拂站在江园画舫外,不解问。
这条画舫乃文人举子常去之地,书生学子在其中饮酒作乐、高谈阔论、结交会友,怎么看,都与商贾之子的谢拂没有半点关系。
这个时代对商人的限制仍不小,至少科举这条路便是被堵住的,因此,那这人也才能肆无忌惮。
谢拂没管满肚子疑问的元宵,大步走了进去。
他的视线在里面巡视一圈,最终落在了一道身影身上,不再犹豫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