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于?你……你非要和我斗气不可么?我错了还不行么?”毕趇深呼吸了一口,难得的软了下来,最后竟然还向我道歉!听到他的话,我还真有些被吓到,这个男人不是从来不服软的么?怎么会这么快就妥协了?肯定有诈!
“毕趇,我可不觉得你有什么错,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合则散,没什么的。好啦!肚子真的饿到不行了,狻猊,走吧,我们去继续吃法!那个谁有空得话就请送一下王爷哦!我可没劲儿了!王爷不送!”挥了挥手,我挽起狻猊得胳膊,拖着人就走。走得远了,就听见背后传来噼里啪啦得摔东西声。忍住心酸,冷笑了下,不愿再去想那么多,拖着狻猊继续往前走。
“亚于……”走了好久,狻猊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反手拖着我,让我停下了步子,扳过我与他面对面站立。
“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被问!”我不想解释,什么也不想说。之前得痛太重,伤太深,我并不想这么快就剥开伤口让人审视!我现在需要的只是离那个人远远的,什么都不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好!我不问,不过……亚于你别哭了好么?”狻猊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然后那上面就挂满了水珠。不是下雨吧?我仰头,发现满天繁星闪烁得耀眼,这才明白,他手指上的那些并不是什么雨水而是我的眼泪。
“我——呜呜——”视线逐渐模糊,我猛得扑进他怀中,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在狻猊面前哭,这种事情是以往从来没有发生过的。过去的我,在人前从不哭。也许因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吧?所以就获得了我莫名得信任,能让我不必在乎什么形象地位身份成败……安心得大哭出来。
“乖……不哭,亚于不哭!”轻拍我的后背,狻猊搂着我柔声安抚着。四周似乎被抽空般,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剩下我得抽泣与他得安慰声。
终于,我哭得有些累了,张开酸涩得眼,退开了些身子。不好意思得瞧着他胸口上的眼泪与鼻涕印子,哑着嗓子道歉:“那个……我只是突然……”
我的突然还没完,某个红衣服的小弱受就突然跑过来插话了:“亚于,刚刚毕趇王爷走了,他说这个是女皇给你的,说是……说是让我们大伙儿一起……一起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得他,站在我和狻猊身旁,垂着头双手举了个东西对着我。
神仙!待我看明白那个东西是什么之后,我顿时无语了!
这竟然是个玉势!半透明得玉器在貔白皙得手掌映衬下显得更加剔透,就好像是个艺术品般,星光下还微微得反着光。若是以纯艺术角度欣赏,它还是挺漂亮来的,圆润得,透明得,造型和工艺都很赞。
不对……那个貔刚说什么来着?我和他们一起用!汗!怎么用?不会是xxoo吧?
汗一个,貌似玉势这种东西,除了xxoo就没啥其他用处了啊!难不成是按摩捶腿的……或者擀面皮的……又或者是我看错了,这不过是长得猥亵点的蜡烛?拿来我们晚上挑灯夜读“圣书”得时候用?一时间郁闷得情绪离我远去,疑惑得抬头,看见狻猊迎着月光得脸泛着淡淡得柔光。眨眨眼,越发觉得这男人脸上的微笑怪异不说,还暧昧得紧。
“亚于你比较喜欢狻猊他们么?可是……可是你还摸了我的耳朵……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负责任……呜呜——”看帅哥还没尽兴,就听到一旁的小美男自顾自得说着话,最后还说得自各儿哭了出来。无奈得退出狻猊怀中,转过头,盯着那个把小脸埋在玉势上哭得带劲儿的男人。见他哭得如此伤心欲绝痛不欲生泪如雨下的,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
“哎——”叹口气,我无奈得寻思着。怎么到了这个地方,我就老做错事咧?明知道摸耳朵就是表示求偶,总控制不住自各儿的贱手。这下又遭了,一摸就摸到个死活要赖上来的。之前“负责任”的后遗症还没消退,身体还疼得不行,怎么又得来的?说实在得,我好想大吼一句:我今天已经那个啥太多次了,摸耳朵得责可不可以改天再负啊?我以人格保证绝对不会赖账还不成么?
“貔你别哭了,亚于没说不愿意负责任啊!不过是今天她累着了,你总不希望她伤着身子吧?”还是狻猊懂事,见我半天没吭气,手抬抬放放n次都没碰到貔身上,就主动帮我解释起来。狻猊!你真是我后宫俊男中的皇后不二人选啊(那个……啥时候我已经接受了他们的男后宫风俗来的?我之前记得自己明明很害怕重婚来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入乡随俗?)!
“呜呜--真……真的么?”抽泣着,貔一面吸着他挺翘得小鼻子,一面追问着。见到狻猊肯定得点了点头之后,他又转望向我,水汪汪得红色大眼就这么怔怔得瞧着我。神仙!他的眼睛分明写着“纯真”二字!我快要晕倒了!若是我不点头得话,说不准儿还得落下个欺负未成年人的臭名!
“是,真的,我现在真的不是太舒服……你那个……我们改天用好了!”我假装身体不适得捂着肚子,然后小心推开他快要抵着我下巴的玉势,尽量放低声音安抚道。
“那——那亚于要说话算数!”抽泣着,貔眨巴着红眼睛,晃悠着红耳朵,泪痕未干得小脸满是期待。
“哦——知道了!”我无奈得答应了下来,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想到他之前的艳脸妆给鬼似的,加上这会儿又逮着我摸他耳朵的事情不放,非得和我那个啥,我就觉着:这个男人心机很重,让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