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喜欢!如果……”如果长到我头上那该多漂亮啊……可惜尼玛突如其来得拥抱打断了我尚未说出的话。
他状乎激动得搂紧了我,大声嚷嚷着:“亚于!我会好好学习怎样当一个王妃的!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喜欢!亚于,我爱你!”王妃?辜负我?他到底在说什么?怎么我一点都听不懂?神仙啊!难道你们真的已经抛弃我了么?不然为何要让我面对这个天兵样的男人咧?我可不可以请求时光倒流,然后换个导游啊!
好半晌,他终于停止了激动情绪,给了我一个发问的机会:“那个……尼玛……”在脑子里整理着词汇,思索着应该怎样问才比较稳当,比较不容易让他老大再次激动。别怪我唧唧歪歪,实在是导游同志太过天兵了,我害怕又说了什么让他误会的话来,又受痛一次。
“亚于,我叫蒜泥,不叫尼玛。”他小声的打断我得话,瞬间让我的脑子有点发懵。他竟然不是我那个藏族导游尼玛,而是什么蒜泥?神仙!莫非我现在还在做梦?
“你说你叫蒜泥?”我努力眨巴着眼睛,想要看清这是不是一个梦。可身下传来的阵阵隐痛,让我完全没了自欺欺人的借口。如果是梦,怎么可能会痛,怎么可能痛成这样了还醒不过来。
“狻猊,是这两个字……”他握着我的手,在他那紧实得胸口上一笔一划得写着。古铜色的皮肤,上面有一些或深或浅的疤痕印。手指轻触,弹性绝佳,终于明白为何有人会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了,平添了不少性感度。吸吸口水,努力压抑住鼻血喷涌得冲动……好吧!我承认我是色女,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凭借我超强的感应力,狻猊那两个字我还是大概理解了。貌似这是古时候的一种很凶猛野兽?又不是野人,为什么要用野兽的名字?搞不懂。
“亚于不喜欢么?”狻猊头上原本竖立的一双兽耳,此刻瞬间以无骨之势耷拉了下来,显得分外可怜。我的疑问还来不及问出口,便被他再度萌到。神仙!真是太可爱了!这个男人本是与这两个字全然不相符的,偏偏长了双兽耳,那形象便不一样了,生生与可爱搭上了边。
“没……没有,我只是有点好奇。”睁眼说瞎话的原因是,看着一个可爱的帅哥受委屈,心地善良的我于心不忍。再加上这个帅哥还长了副我爱到极致的兽耳,当真是爱入骨髓,心尖儿都软给他了。
“亚于……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么?”话题转换得似乎有点太快了,狻猊的思想还真是跳跃啊!说什么不记得咧?难道我和他过去有过一腿?我呆滞得摇了摇头,愣愣得瞧着他。努力张大我不算太好看却很大的眼睛,希望能从他漂亮的双眸中看出点端倪来。
“头,艳队队长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一个男声打断了我和狻猊的“深情凝视”,瞧见那个全身黑衣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身侧,我嘴巴瞬间成为o型且保持五秒钟未变。神仙!他到底是咋过来滴?瞬间移动咩?
此刻的他正俯跪在地上,那对黑黑的绒毛耳朵恰好正对着我,直直得竖立。平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得瞧见这般乌黑油亮,可爱得让我忍不住想xxoo的兽耳。我那双热血n久的毛手,在内心天人交战n次之后,再也忍不住了……伸上去,揉巴揉巴,顺顺毛……捏捏,掐掐,玩得不亦乐乎!
“亚于……乖……放开虪的耳朵……我们先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尼玛,不!现在应该叫他狻猊,狻猊温柔却不失力道得,拉开我对那个黑耳朵帅哥的蹂躏。打横抱着我入怀,慢慢站起身来。
“这位帅哥叫什么来着?”无力得靠在狻猊怀中,我看着那个仍然跪在地上没起身的黑衣帅哥涨红了脸。盯着他一直竖立着的双耳,颇有些意犹未尽得追问着。若不是浑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我决计还会死扒着那个黑衣帅哥的黑耳朵de说。
“亚于真花心……他叫虪,是影队的副队长,是我的副手。待会儿回来再举行仪式好么?现在先去看艳队队长来干嘛。”狻猊好脾气得介绍,顺带解释了我们随后的行程,里面夹杂了些我听不明白的话。什么叫我真花心?我这么大了总共谈了不过两次恋爱,有过了一次那个啥(第一次没印象忽略不计),我哪儿花心啦?
不过人在屋檐下嘛,我只能胡乱的点了点头,应和着:“恩恩!”现下我头脑还混乱着,来不及细想某些话的含义,也没注意一些“细节”。浑身酸痛的我,现在只想懒懒得趴在他肩头,慢慢整理下我混乱的思路。
从头到尾,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得好好想想。
不知道是不是我发呆了很久,对于一向单细胞的我来说,一但稍微专注一点,就会忘记身处何地今夕何夕。耳边突然响起略微有些急切得询问,终于唤回了我的注意:“亚于,你觉得怎样?”我抬头,看到狻猊一双漂亮的大眼离我不过几公分。
“啊--什……什么?”惊讶得提高了下嗓门,完全回神之后,又忽的畏缩着收了声。不能怪我胆小怕事,换做是齐天大圣也得给它惊得蒙一下。谁突然在n双眼睛的注视下,还能有本事语句流畅大声嚷嚷的?我拜他为师!绝对性得三跪九叩行全礼。
“什么什么?你的答案是肯定的吧?!”有胆小的就有胆大的,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相对论”?看着狻猊无视睽睽众目,朝着我大吼,我思考着是不是该把之前的想法付诸于行动。这么多双眼睛瞪视下,他竟然还敢呛声,真是够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