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九点冒头,安宁琢磨,此刻安静应是在书房忙公事,踮起脚过去一看,果然如此。
“……具体给项目方说清楚,钱给他不是用来玩儿的,年底报表必须让我满意。”电话那头显然正在汇报工作,安静见到她推门进去後,轻轻眨了眨眼便继续谈工作。
靠过去,没有打扰他。
安宁只是坐到他腿上,枕在他肩头看他双唇开合,感受声带振动所传来的阵阵酥麻。
似乎是下意识的揽抱住她,双臂温柔的揽住,恰到好处的圈住她腰身,又没有太过僵硬让她不舒服。
是练习过很多次麽?
安宁心头有些不快,想到他可能用这双胳膊抱过旁的女子,一时间甜蜜温情荡然无存。安宁酸酸的计较起他的过往,连他放下电话专心看她的目光,也觉著有些不顺眼起来:“看什麽看?没见过美女啊?”
“气什麽?”安静启是好打发的,只是把头凑得更近些,便嗅到了她的不对劲。
“没。”突的想起,自己情人众多,昨晚还抽中了个於家大少做未婚夫,安宁又觉得吃醋没了底气,只埋头在他肩上蹭蹭发泄。
“小宁乖,若哪里不舒服,都告诉我。”思前想後,安静觉得若不是酒醉未醒,便是某处“使用过度”。心头虽牵扯到痛,却也扔把她身体放在首位。问过後,便专注看她,直盯著她颈後某处白皙发热发烫。
“哥哥,你……有没有……”咬咬牙想问,却在偏头看到他专注眼眸後,声音硬生生卡在喉头。问到了又如何?难不成,真让他当圈中苦行僧啊?想到这儿,安宁垂下眸来,心神不宁的再不敢看他,生怕忍不住问出让自己伤心的答案来。
“怎麽了?嗯?”见她吞吞吐吐,安静担心又好奇,一手轻托起她下巴,与她闪烁双眸对视,“有什麽不开心的事?”
“说出来让你开心一下麽?”直觉接话後,安宁自己都觉得好笑,双手攀上他肩头,蹭在他下巴上撒娇,“哥哥,哥哥,我的哥哥……”
“傻丫头,到底怎麽了?”暖暖的呼吸喷在脖颈间,安静觉著一阵麻痒袭来,鼻尖又盈满香风,让他不由想起昨夜沐浴时的香豔场面。身体比思想更快的给出反映,安静想要避一下,却被怀中人猛的按住胯间肿胀,“小宁……松手……”
“不要。”安宁哪里肯松手,难得抓住他动情证据,巴不得能把他拆吃下肚才是。
“小宁,乖……”安静声音已哑到极致,情欲在里头,任最粗钝之人均可分辨。
安宁怎麽肯乖?!
仰起头,张口咬上他喉结,撕扯著,像是小兽在练习捕食。手上动作也没个停,虽隔著裤子,却也硬把他情动之物来回摸了个遍,像是打算隔著裤子清晰描绘他形状一般,连根部的囊球也不放过。
“小宁……”挺直背脊,伸长脖颈,却怎得也躲避不开她的啃咬。安静连心跳都变了速度,厉害得快撞出胸房向她示威。可手上阻拦动作却不敢太大,怕伤著她,只能硬咬牙忍著,巴望著她能突发好心松手饶他一饶。
“哥……我想要……”安宁不愿错过这次机会,松开他喉结後,便急急低头扯他拉链,飞快释放出那挺翘巨物,准备放入身体。
“别……”安静赶紧双手把她往上托举,硬避开她的侵吞,眉眼间苦涩得像是生吞黄莲。
“哥哥,你不爱我了。”这是许多年後,安宁难得说这句话。
“不!”安静听得著急,一下泄露心头所想,出口後见著她大大笑脸,这才觉得不对。胯间物什突的一跳,还没被安宁吞入体内,他竟被惊得泄了身,浓浓的膻腥喷满两人身下,气味瞬间满溢到彼此鼻腔。
“不是何意?”安宁想要紧逼,见他双眼满是苦楚,便又咬牙忍下。
也罢,现在情况分明可猜出他禁食已久,不然,手中黏稠不会浓烈至此。所以,也不待他回应,安宁便转口引了旁的话头:“多久没与人上床了?”
“小宁……”不再被逼问心事,安静松了口气,继而又为她苦追他性事而苦恼。
男人最不愿在这事上示弱,承认与她之後再不能和旁人,是对他来说最难的事。
“哥哥,我想听你只有我一个。”安宁要求,虽然知道这是事实,但从他口中说出,却别有一番滋味。
对於安宁,除了情事,安静有求必应:“小宁,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不会变。”
“哥,我爱你。”安宁感动至极,她很久没听他说这般像足示爱的言辞。这些年来,都是她一遍遍的念著“你是我的”,他从未承认。
“乖,不哭……”衣衫不整,却是分不出手来打理。
安静一手捧著她小脸,一手屈起食指轻抹她泪珠,见她投来期翼目光,终是忍不住亲吻上去。
软软的唇,带著牛奶清香,含入口中甜美异常。
安静吻得认真,安宁承得陶醉。
这一吻,像是打破女巫多年魔咒,击碎公主心中屏障。
待到彼此喘息分开後,安宁双眼泪珠滚得像下雨。
“小宁……不哭……不哭……”本是安慰,却没想有些适得其反的意味,安静心疼得颇为自责,顾不上多年坚持,一下下浅啄上去。
迷蒙著双眼,呜咽著由他吻遍全脸,安宁终是满足的慢慢收泪:“我想要你。”
心头刚放松些,却听到这四个字,安静再度呼吸发难,喉咙有些发紧:“乖,别任性……”
“哥,你说过,我想要什麽都给我。”安宁又想在哭,他赶紧倾身温柔吻住,低声安抚,“乖,你不要不讲理,除了这个,旁的什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