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动,别摸我……」他试图往后退开。
庄恩霖箍在他腰上的手臂让他无法退开:「为什么不要?」依旧清冷淡漠的声音,轻轻地注入他耳朵里,却变得异常煽情。
「唔……废话。」黎桦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春药是随便吃着玩玩的?你这样摸我会……」
「会射出来?」庄恩霖截过话,「尽管射。」
「我才不……」不要?不要有用吗?被春药影响下的身体,早已经想要想得不行了。
黎桦挣扎了半天,始终是敌不过,他终于知道自己做出来的春药有多强力。
每当被指尖轻巧地擦过铃口,就有汹汹快感涌出来,把对方的手指一点点濡湿,最后也全部抹在他自己的分身上面。湿润减轻了摩擦,一再加重力度的揉弄也不会给他造成疼痛,只觉得无比舒服,他怎么能抵抗这么舒服的感觉?
不断累积的快戚如水涨船高,濒临决堤。高潮来临的瞬间他停住了呼吸,过了几秒,醒过神来,发现自己两只手紧紧揪着对方的衣襟。
他深深喘了几口气,松开手,抬眼看向庄恩霖,哼哼地笑:「真是看不出来,你总是一张正经冷淡的脸,手上功夫却很厉害。不过我也不差,你马上就会知道。」说着,他开始解庄恩霖的衬衫钮扣,可是手指总有点抖,春药的作用还是太强。他啧了一声,索性放弃上衣,直接去解皮带。
可是皮带也不好解,弄了半天都搞不定,他彻底毛了,干脆把拉链往下一扯,手往里面一探,蓦地怔了怔。
再次看向庄恩霖,唇角慢慢划开笑意,得意地:「什么嘛?早知道就不用春药了,你一样有反应得很。」
庄恩霖脸上并没有波澜起伏,目光沉沉定在他眼中,也看不出情绪。
黎桦也没心思管什么情绪不情绪,情欲才是最重要的。
「刚才那样帮我弄,让你久等了吧?不急,慢慢来。」他忽然又有了耐心,再次去解皮带,这次总算是成功了。
正要把皮带往外抽,突然被庄恩霖扣住手腕,扭到了身后。
毫无防备地吃痛,他闷哼一声,想把手抽回来,下一瞬却被推倒下去,紧随其后压上来的黑影令他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你干什么?」他好像还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庄恩霖也不介意明白告诉他:「你的姐夫在上你的姐姐,而你姐夫的朋友在上你,的确是奇妙而又完美的组合。」
「什么?」黎桦翻翻白眼,「别笑死我了,谁说要被你上?是我上你,你别搞错了!」
「我想我没有弄错。」庄恩霖倒是很好奇,凭什么他从一开始就认定自己是上的那个人?是一直以来的习惯,还是他对自己的魅力太有自信?
庄恩霖不否认他的确有他与众不同的魅力,一点慵懒、一点轻挑再加一点顽皮……至少今晚,庄恩霖觉得这些东西可以对自己构成吸引,只不过,再大的吸引也不足以让他变成被人压的那一个。
「你……你不要开玩笑。」黎桦开始意识到他是认真的,使劲推他的胸口,但是丝毫推不动,脸色越发地慌乱起来,「这一点也不好笑。你,要不你先下去,我们重新谈谈……」
自相遇起他第一次这么客气说话,然而庄恩霖不为所动:「不必谈了。你敢对我下药,就该有勇气面对任何后果。」
「可你不是没中招吗?那还有什么后不后果……」
「我的确没中招,但是你的动机,已经成立。」
「怎……」突然覆到唇上的阻碍让黎桦不得已地消音,瞳孔渐次放大,感觉到唯一的遮掩被剥去,他的瞳孔又一下子紧缩起来。
「唔……」想说的话语全部被对方吞进了口中,按在他头顶的那只手让他无法扭头避开。想把人推开,但是和他那又喝了酒又中了春药的身体相比,对方的身体实在是压倒性的有力。
一个坚硬的热块突兀地抵进他的大腿内侧,他顿时脸色一白,死命地住后缩。随即庄恩霖就捉住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熟度的前端摩擦着他的后庭入口,他突然觉得有点酥酥痒痒的,扭动了几下,挣扎的幅度不自觉地缓了下来。庄恩霖眯了眯眼睛,将腰部往前一顶。
「啊!」黎桦惨叫一声,也许是疼痛激发了怒气,怒气又激发了力量,他卯足全力把人狠狠一推,紧接着就咬牙切齿地扑了过去。显然,他还没有放弃要在上面。
庄恩霖捉住他的胳膊把他顺势往旁边一甩,他就一头倒下去趴在了床上。
从背后覆盖上来的身躯又让他脸色大变,拼命挣扎都是无果,只有求饶:「不,你别再来了……刚才那样我已经痛得不行,你如果真的全部进来,我会痛死……」
「是吗?」庄恩霖悄然握住他的分身,那里依然灼热昂扬,「但这又是怎么回事?」
黎桦轻吸一口气,极力忽视那股又在对方手心里汇聚的快感,辩驳道:「那是药物,是药物效果……」
「所以更不能放着不管,不是吗?」庄恩霖不紧不慢地给他抚弄起来,他的身体当即摇起了白旗,但心里仍旧不想更不敢认输。
「就算是,你也不能那样……」
「放心,这一次不会那么痛了。」庄恩霖用指尖蘸取了他分身凹穴处源源不绝的液体,然后抹进他的后庭。他立刻知道自己还没有被放过,又开始挣扎起来,虽然注定这只是徒劳。
「我说了我不要,你住手,别再弄了,唔……你住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