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野晶子:“咦,乱步先生,有什么事吗?我现在在车上,是啊,要去东京出差一趟,过几天回来。”
宫泽贤治:“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请稍后再拨。rry,thenuber……”
太宰治:“乱步先生居然会把电话打给我,还真是稀奇。难不成是因为其他所有人都有事吗?私密马赛,我正在up和织田作喝酒,织田作——你醉了吗——我还没有醉哦——乱步先生要不要来一起喝——”
江户川乱步啪地挂断电话,将醉鬼的喧嚣排斥在冰冷的夜晚之外。
他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双手抱臂,严肃地仿佛在思考毁灭世界的难题。
我在卧室衣柜前听见客厅里没了声音,踩着流泪猫猫头拖鞋哒哒哒走出去:“打完电话了?侦探社什么时候来接你?”
江户川乱步不说话,江户川乱步霍然站起身。
“乱步大人可以自己回去。”他强调,“对于名侦探而言,没有不可能。”
他说出了一句非常帅气的台词。
我倚靠在门框边,看着戴咖色贝雷帽的青年大步走向玄关,气势十足地开门出去。
他的步伐坚定不移,他的决心日月可鉴。
我吹了声口哨,在鸟巢中打滚的土匪灵巧地跳出来,张开翅膀飞出敞开的窗户。
十分钟后,一道黑影从窗户外掠过,停在我的肩头。
“栗子。”土匪啄了啄我的头发,鸟语流利地说,“幼稚园侦探把自己弄丢了。”
玄学vs推理的第十五天
我跟着土匪找到江户川乱步的时候,他正蹲在花坛边和野猫吵架。
咖色的侦探小披风垂在地上,沾了土,灰扑扑的。
人类与猫之间语言不同的问题在这个夜晚神奇地得到了解决,否则我找不出第二个江户川乱步吵输了脸色涨红的理由。
听见人的脚步声,野猫警惕地跳进花坛,眨眼不见踪影。
江户川乱步扭过头,第一眼看见我肩头的黑鸟,他指责道:“告状鬼。”
土匪:“幼稚鬼!”
告状鬼和幼稚鬼的战争一触即发,而我·明天早八却现在还不能睡·怨气女鬼一手按住一个,死亡微笑:“闭嘴,两个死鬼。”
一人一鸟明智地闭紧了嘴巴。
“乱步先生。”我换上惊讶的语气,“真巧,我和土匪半夜出来散步竟然遇见了信誓旦旦说要自己走回侦探社的你。”
“多么令人惊奇。”我感叹,“你本来离侦探社只有一千米,现在却有一千五百米的距离差,不愧是名侦探,思路就是不一样。”
江户川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