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法相当的奏效,起码我骑了三天,都没有媒体再找我茬。今天更是这样,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都挤到了公司的停车区探着脑袋,甚至还不满的看表议论宁董事长怎么还不来,丝毫没注意到我已经大模大样的在她们面前骑过去。
我有些得意的看看身后,很不巧,很不巧,事件男主角的车子被他们拦了下来。不过一分钟,季南安紧蹙眉头从车子上下来,在众人簇拥下从正门进入宁嘉大厦,神情淡定,但显然是有些不耐烦。
我轻笑一声重新跨上车,只是没骑五步,便深刻的体会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滋味。
站在我前面的,分明是季南安的心上人,我昨天想要追究的佳人——向姗。
她手挎着包,那样淡然的神态,与其说是不巧相遇,倒更像是在这里有意等我。“董事长,”在我打量时候,她已经走上前,微微颔首道,“您早。”
我跳下自行车,“你也很早。”
“我在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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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书更新,以后会放慢一点脚步。
编编说,三月会上市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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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chapter53战争一触即发(3)
更新时间:2010-10-1116:51:23本章字数:1949
我一怔,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白,便停住步子,转头仔细的看着她。她笑容淡淡,眉目舒展,眼睛清澈明净,是个名副其实的美女。
“有什么事情?”
“您昨天找过我?”她淡笑,“我听他说了,您找过我。”
在中国字典里,我一直觉得“他”“她”是两个长相普通却无比暧昧的字眼。现在这个样子,在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更像是隐形的宣战。我勾唇,“是。”
“不知道宁董有什么吩咐?”
“向特助,你现在得意了是不是?”我笑容渐深,握着车把的手不断用力,“你瞧,你多有本事。将堂堂宁嘉董事长逼得要骑自行车溜小路上班。不费吹灰之力,让我成为众人把柄。人家都说一箭双雕,我觉得你快一箭n雕了。”
“宁董,您误会了。”
“那就别让我误会下去,”我推着自行车向前走,“向姗,我倒看你还有什么本事。你最好继续呼风唤雨指导媒体对我进行轰击,等到将我名声败的一落千丈,我倒看你的那个他该为你如何开脱。”
车子突然推不动,我回头看去,向姗正伸手拉着我的车后座,“宁董,事情不是我做的。”
“向姗”,我看着她,冷笑道,“事情闹大了,谁都不好看。”
“可您要辞退我?”
“是。”我定定的看着她,“其实要我是你,到了现在,该怎么做,心里总该有个数。”
说完,便猛地一推自行车。
我原想早早逃离这个地方利索,却听到“啊”的一声,回头看去,向姗正狼狈的趴在地上。心下惊骇,我也没撞她也没推她的,她这算是演的哪一出?霎那间,巨狗血的镜头在我面前上演,并且在看清楚眼前人之后确信无疑。
我前面二百米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季南安的身影。
后面不到五十米,是跌倒的向姗。
中间夹着我,惶惑不安。我心中的不祥之感迅速升级。好个向姗,这是要演苦肉计?从此可以在这个男人面前指出我心机不纯,要这么害我?
,这也太狗血了。
抬头看去,面前男人眸光深沉,一副眼睛像是生出了寒刃,死死的盯着我。我跨上车,努力作出笑容向前骑去,人证物证俱在,我还被人在现场抓着了正着,还不如换个地方等候宣判。这可真是个荒唐的世界啊,距封建社会都过去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有人用如此老套的宫斗手段来对付我。
但是那人,是信还是不信?
我有些无聊的摆弄着笔,猜测着季南安的反应。如果信的话也毋庸置疑,起码那样一副现场,连我都觉得自己逃脱不了责任。如果不信……
想了个开头,我便自动把这个假设去除。我要是季南安,我都没有不信的可能。好吧,就算向姗不是我主动去推倒,那我也是间接助力。假设,假设001的可能向姗不是故意表演,那是因为什么?我推自行车推的太急了,她想拽我的车,一下子没有控制好力道?
我在这样的可能中辗转游移,居然没有看到那个人已经来到我身边。
“董事长,”他站在我面前,“您如果觉得不便,可以让保卫部的人加强安保。没有必要自己骑自行车上下班。”说完,又递过来一张表,“我让他们重新部署了一下工作,明天便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瞥了一眼那表,密密麻麻的,全是安保记录。
“我以为你会过来兴师问罪。”
“她自不量力摔倒,和您没有关系。”
“这是她说的?”我有些讶异,那些在脑中错综纠葛的各种阴险假设一下子挑开,反而觉得茫然。
他点头。
“原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笑了,“我还以为你会大义凛然,万分愤慨的问我为什么用尽阴谋。”
“我不觉得你是这样的人。”他看着我,良久,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原来,你就是这么信我。”
这是我们在短短不到一天内,第二次谈到“信”这个词。
我看着他的眼睛,仍是深邃黑幽的望不到底。我想告诉他,我想信他,只是身份不允许,我的能力达不到。
他太深,我过浅。
如同姑姑说的那样,我已经沉沦了半截,明知道前面危险与诱惑并存,却不敢奢望品尝那样的滋味。在我的宁嘉,他可操控一切,而我,却可悲的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