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仁逸依然张大嘴巴,还在失声中。
水落皱眉,“傻看着干嘛,点头。”
季仁逸下意识的点头。点完头才从这强大的震撼中醒过来,可随即,便突生出无限的狂喜。水落一个女子,从一开始对他的……再到现在的逼婚,看似凶悍之极,可同样,也是她对他的爱意的表现啊!
“喂,你傻了?”水落用手轻轻拍着季仁逸的脸,甚至还用手泼了点水到他脸上。
季仁逸原来惊诧到极点的表情突的一收,嘴勾猛勾,“娘子!”
“咦!”这一下,却是水落脸突的红了。
季仁逸暗暗叹息,作为一个女子,那样的话都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来,可是,却又因他小小的称呼而羞娇不已,不过,在他的眼里,这一幕当真是可爱之极。
他却哪里知道,水落说那些话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害羞不害羞,也没有想过女子该有的矜持和脸面,她想的很简单,就是决不让自己吃亏,既然两人已然有夫妻之实,而她,也并没有后悔,那么,她当然要趁现在机会,好好把他定下来……一定要死死的抓着季仁逸,决不让他跑掉……
季仁逸却是没有想什么多,此时,他只觉得,水落实在是可爱之极,让他心动之极,让他再一次……
春宵一刻值千千金
在季仁逸的眼里,此时的水落实在是可爱之极,让他心动之极,让他再一次……于是,他的笑意加深,他的瞳眸开始加深,他的气息开始变粗……
“娘子,既然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珍惜……”
终于,这一次,轮到季仁逸主动,从一开始的亲吻,到后面的两相交融,到水面翻腾……两人,从水里,到岸上,再到水里……
春宵一刻值千金,水落那么小气的一个人,当然是要利用得彻底,而季仁逸,在金钱上,从来都是听水落的,所以……
当两人离开山洞时,已然是第二天中午,两人竟在山洞里厮磨了一天一夜。这也直接导至,当两人走出来的时候,站着的只有一个人。水落,被季仁逸横抱在怀里,鼾然而睡。连那刺眼的日光照在她的眼上,也不过是将头向季仁逸怀里埋了埋,毫无要醒来的迹象。
季仁逸见状只是温柔轻笑,对于水落此时的状态到是不担心。水落的身体一贯不错,此时,也不过是累得太过,待好好睡一觉,吃些东西,便可恢复。
将之前采的火炎花轻轻另在水落的发上,果然如他所想,这花当真是最适合水落的。看了好一会儿,又轻轻将那花从水落的发上拿下,放在一个他之前用这山上石头现作的石盒里。将之背在身后,才又将水落抱起。
将水落往胸口按了按,纵而飞跃而下,不过片刻,已然到了山下,找到他们来时的马,抱着水落纵身上马。两腿一夹,立刻快速奔跑起来。
……
这一路跑来,却是顺利之极,季仁逸一路快马加鞭,除了必要的休息用餐外,几乎不曾多停片刻,而这一路,水落都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两人之间,已然不再有一丝缝隙……
如此一路狂奔之下,两人终于在冬天最冷的时候,离开了那无边的草原,回到了靖国,回到了靖城。
回到靖城
“你在这里很出名吗?”一进入靖城,水落便很不高兴。
“我师傅是名医。”季仁逸淡淡说道,没有一点得意。在他看来,不管他的师傅有多大的名头,在他眼里,就只是他的师傅,是一名大夫……
不过,他用奇怪的眼神望了望水落,“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水落突然噘了噘嘴,季仁逸顺着她的目去,随即失笑。他轻轻抚了抚水落的发,“她们不过是一些无知女子……娘子不必放在心上。”
听了季仁逸的话,水落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季仁逸随即叹道:“若是娘子这般说,那我岂不是更该吃醋?”
水落立刻怒瞪他,“我可是第一次到这里,怎么可能……”水落很快便住声,只因为,她的眼神不小心的跟着季仁逸的眼神望去,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们这两人一骑,已然成了众人的焦点,男子,俱是看她,而女子,俱是看季仁逸,相当然,这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大多都是男子。
她讪讪冲季仁逸一笑,随即得意道:“瞧,虽然我逼你让我对你负责,可是,我这么美,你也不算吃亏,是不是?”
“哈哈哈……”季仁逸仰天大笑,这一路上,他终于明白水落那时的那点小心思,虽然还是一次水落在半迷糊之中不小心说出来的,可是,每每提到这件事时,他总是情难自禁的大笑不已。有女为他做到如此地步,他还有何所求……
季仁逸一笑,立刻引得芳心无数,水落狠狠的揪了他一下,他才一夹马腹,轻快的奔跑起来。
很快,两人先来到季仁逸替他师傅所立的衣冠冢,对着墓牌一番倾述,无非是一些,他如何寻找小师妹,可是,却始终未能找到,而他,决不会放弃,穷其一生,一定要找到她之类……
如此说了许多之后,他又拉了水落在坟前磕头,又说道两人已然如何如何,他该负起男人的责任,所以,虽然未能找到小师妹,却依然要先成亲,此番,便是先来拜忌师傅……
旧居新宅
这一拜,两人从一大早进城,足足到了傍晚,两人才离开坟前。
“虽然,我原来住的地方已经被焚毁,可我记得,还有一些残墙断瓦,这些年虽然破败之极,可想来,还可落脚……我去买些红烛,还可请三两近邻,我们,便在此拜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