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早知道李振有这种背景,别说是威胁,他恨不得将李振当祖宗似的供起来。
现在后悔?晚啦!
李振的态度相当明确,摆明了是不打算轻易放过自己,偏偏他拿李振完全没有办法,只能耐下心来哄着李振。
“贤婿,之前的事是老夫不对,老夫给你道歉了, 此刻县令大人就在前院坐着,总不能让县令大人等急了不是?等此间事了,老夫愿向贤婿赔罪!”
“岳丈大人还记得方才说过的话吗?”
此话一出,李建章明显一愣,察觉到李振脸上那狡黠的笑容后,脸色愈发难堪。
“岳丈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呵呵。。。”
李振讥讽的笑了笑,整理好长衫后,从李建章身旁绕开,穿过回廊来到前院。
李建章见此情形,也只能怀揣着无比忐忑的心情,快步追了上去。
离得十几米外,李振瞧见了正厅内端坐的县令,谭哲言两人,顿时大笑一声,快步迎了上去。
“县令大人,谭老前辈,晚辈来迟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啊!”
“臭小子来。。。你脸怎么了?挨欺负了?”
谭哲言察觉到李振脸上的淤青,蹙起眉头,道:“若是挨欺负了尽管开口,老夫替你做主!”
“嘿嘿,多谢谭老前辈关心,说来惭愧,我脸上的淤青是走夜路不小心磕碰的,不妨事。”
谭哲言于是眯起眼睛,将信将疑道:“磕哪儿了?伤的这么匀称?”
“行了老谭,这些事过后再聊。”
眼看李振和谭哲言越说越起劲,县令连忙开口打断。
“李振,关于水车一事,天子对此相当重视,差本官来向你讨教。”
“县令言重了,我李振虽然位卑言清,却也想为国出一份力,县令但说无妨,李振绝不私藏!”
“如此最好,不过此事事关水车秘方。。。这里人多眼杂,要不还是回县衙再聊吧。”
县令说着,余光轻轻扫了李建章一眼。
做了这么多年声音,李建章是个妥妥的人精,察觉到县令的眼神后,立马大手一挥,驱散了下人,自己也假借离开,不敢有半点犹豫。
“行了,这下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李振裂开嘴角,却不小心扯到了脸上的淤青,疼的龇牙咧嘴。
“先等等,本官有一件私事想问问你。”
县令抓住李振肩膀,压低了声音,笑道:“小子,受委屈了吧?
本官听闻你登门李府后,就料到会有这一遭,毕竟你这位岳丈,在县内的口碑,可称不上多好。
也算是无心插柳吧,一方面,本官要向你传递圣上的旨意,另一方方面,也想着来为你撑撑腰,来的可还算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