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缺乏教养,你连巫师的尊严都没有么?被一个麻瓜女孩耍得团团转,你揍我的时候可没这么窝囊。”我几乎要以为他在安慰我,但事实证明马尔福永远都只可能是个混球,“不过我得说,你现在的模样顺眼多了。”
我是多想让自己的愤怒膨胀来个魔力爆炸接着和他同归于尽。
最后,我只是叹息了一声:“你想好怎么用第二件事折磨我了?”
“不是,我只是好心来通知你,你的女孩玩火把自己烧着,得罪了她惹不起的人,现在正困在某个角落呢!”
报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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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过去是痛楚的,但你可以选择逃避,也可以选择面对。——《thelionkg狮子王》
我一度认为斯莱特林的话是不可信的,并且到现在也如此坚信着。
可笑的是,在我答应跟马尔福走前,我思考的重点不是该不该出手帮苏珊,而是马尔福值不值得信任。
考虑到他想要看我出丑的迫切愿望,苏珊陷入麻烦的消息八成是真实的。
“你是说她被掳进了一个聚会?”我荒唐地看着他。
“具体点说,是社交晚会,”马尔福一脸悲悯,嘲笑我的无知,“滥交、药品、暴力。”
我想我大概脸红了,所幸在夜里不会被别人看到。
在‘性’方面的无知让我彻底败给了马尔福,这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带我来商场做什么?”
“就凭你这一身破布?”
“是衣服,小子,”我痛恨马尔福鄙夷的眼神,从火车上第一次见面开始,“忽略咒对所有麻瓜都管用。”
“里面可不止是麻瓜。”
“你说什么?”
哦,梅林,巫师参加麻瓜们的性爱聚会……我想我对整个世界的认知都要改变了。
恍惚中我跟着马尔福走进一家装修华丽的店,遭受马尔福和店主共同的对我衣着的批判,我被那炫目的壁灯刺伤了眼,像是被聚光灯打在身上的不适让我懊恼地闭上眼睛。
我瞪着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不管我当初怎么用双胞胎的产品作践自己的脸,我看到的竟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精英了。
“看上去像个小丑。”我咕囔着,手忍不住扯了扯像是要把我吊死的领带,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种永远都不合身的套装。
马尔福用挑剔的目光从上到下扫射了一遍,检验猪肉制品过关一样给了我一个假笑:“我不得不感慨衣服的魅力……”
我试着走了几步,笔挺的西装让我被迫以挺胸抬头的姿势面对马尔福,他比我矮了整整两个头,我只能用鼻孔看他了。
马尔福大概以为我在示威,不甘心落于下风而仰起了脑袋,骄傲如斗鸡一样瞪着我。
没心情解释,我只想赶紧把事办完然后换上我舒适的宽松长袍,再拖延下去我就要窒息了。
结账的时候,那个天文数字令我目瞪口呆,马尔福没有放过嘲笑我的机会,却痛快地拿出银行卡付了钱。
“为了‘保护麻瓜’,一切都是值得牺牲的,不是吗?”
这句话在马尔福口中显得格外讽刺,我忙着计算多少月的工资才能还清欠款,该死的也许我立刻自杀才是最轻松的解决方式……
当然,我没有直接拿领带勒死自己,因为还有个麻瓜等着我去救。
“顶楼,看你运气了。”马尔福以自己尚未成年为由拒绝同行,把我带到入口,转身欲走。
我立刻抓住他,梅林知道里面是不是陷阱:“你也去。”
“不行,我有我的理由。”
“除非你用掉第二个命令我的机会,否则……”
马尔福白着脸,盛怒地喘气,我正在猜测他的沉默是否因为权衡利弊时,他冷冷地开口:“我爸爸在里面,满意了?”
趁着我消化信息的时间,马尔福挣脱了我的束缚,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逃得真快……我由衷地赞叹。狡猾的斯莱特林即使在最不利最尴尬的情况下,也能制造对他自己最有利的局面。
他能逃走,我却不能。深吸一口干净自由的空气,我走进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我不想说几个人的肢体相互纠缠的画面给我造成了多大的刺激,也不想提公然在走道、楼梯、床沿上□的高难度姿势让我对身体的极限有了多深的了解,更不想回忆他妈的有多少不长眼的女人……和男人对我发出邀请。
如果不是魔咒让所有奇怪的声音杜绝在我的耳朵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达到顶楼。
面对整整两排的包厢,我觉得直接闯入会让里面的巫师给我一个不可饶恕咒。
正巧一个倒霉的服务员上来了,我弄晕了他,接手他端着的香槟。
一开始我还担心直接用咒语开门会引来责难,然而那些房客实在是过于投入了,丝毫没有发觉我的检查。
只剩下最里面的两个房间了,我紧张地握紧手中的魔杖,按照马尔福的说法,他的爸爸极有可能在其中的某个包厢里面,我可不认为自己能硬抗一个成年食死徒的攻击。
五成的几率,我是否该冒险?最坏的结果——万一老马尔福和苏珊在同一个房间呢?
那样的想法让我既畏惧又焦急,现在寻求救援已经来不及,等我把爸爸找来悲剧早就降临到那女孩头上了。我吃够了犹豫的苦头,还不如拼命赌上一把!
藏好我的魔杖,调整好情绪,敲响了左手边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