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看着他,突然笑道,“怎么,被黄彪打击到了?”
谢怀谦不敢与她对视,面庞微赧不愿承认,但黄彪那体格也的确一直在他面前闪现。
他张了张嘴,大胆与舒婉对视,而后问道,“莫非舒婉喜欢那样的?那我的确做不到。”
这话不乏丧气,却也是实话。
舒婉盯着他好半天没言语,谢怀谦终究不敢与她长时间对视,忙转身去铺炕席了。
炕席有些窄,是原来谢怀谦在老家时铺的,谢怀谦先随便铺下,又道,“我出去再给你买张新的。”
人还未出去,便被舒婉喊住,他僵住,却没回头。
舒婉却过去,将人拽过来,与他直视道,“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吗?”
谢怀谦的确好奇,却又不敢问,他抿了抿唇,左右不会是他这样的。
多少次舒婉都表示出对他这身体的嫌弃之情了。
舒婉轻笑,笑意直达眼底,映入谢怀谦眼中,让他心跳加,那笑声似乎打在他的心口上,让他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舒婉又笑,伸手挑起谢怀谦的下巴,说,“我喜欢,穿着衣服显瘦,脱了衣服有肉,窄腰宽肩的男人。”
谢怀谦被迫抬头看着他,脸色更加红了,果然,他是不符合舒婉的要求的。
就在此时,舒婉又道,“当然,前提是这男人得长的好看。丑的我也不要。”
谢怀谦呆滞。
舒婉松开他下巴,说,“去吧,买张凉席再买张蒲苇席,这炕太硬了,我不喜欢。”
只可惜了她空间里的六七位数的床和床垫,没法在这古代用不说,还得铺草席。
谢怀谦胡乱应了,踉踉跄跄的跑出门去。
屋内门窗都开着,屋内不好的味道也逐渐散了。
谢怀谦出门一趟,回来带了一张崭新的大炕席,格外的大,另外还有一床褥子和一床薄被。
他解释,“这边席子都是为炕量身编制,铺上正好,至于蒲苇席,总归不如褥子舒坦的。”
被褥是新做的,他拿出去在院子里搭了晾衣绳晾晒上,又把凉席也给晾晒上。
傍晚时分,被褥都带了阳光的味道,铺上后松松软软,抱在怀里都很舒服。
谢怀谦非常勤快的将褥子铺在下头,上头再铺上炕席,如此再躺上去便没那么硬了。
宁氏正在做晚饭,好歹也是搬家后的第一餐,宁氏特意跟谢怀谦买了鸡鸭鱼肉,极为丰盛。
隔了两户人家的狄家也是如此,两家女人碰面的时候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日子虽然清苦,但第一顿再如何也要好好捯饬。
然而舒婉想起宁氏做饭的手艺,不忍心糟践了那些鱼肉,便过去道,“我来做一顿吧。”
宁氏一愣,舒婉便道,“就这一顿,明日我教您怎么样?”
没办法,教不会宁氏便要她自己动手,偶尔搭把手还行,若长期以往让她照应一家吃喝,她是真做不到。
宁氏倒是没觉得哪里不对,反而道,“好,明日我来,你指点我,今日我便在一边看着。”
舒婉手劲儿大,剁鸡切肉都极为麻利又迅,宁氏一边仔细瞧着,谢怀谦过来在灶下烧火,“我来烧火。”
宁氏才想说让他去温书,又看了眼天色,外头已经擦黑,已经不适合读书了,便笑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