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精血口中的黄光越发耀眼,就快将那梭子嘴壳烧光殆尽,可他已顾不得这疼痛,而今他只想跪伏在地向眼前的道仙求饶。世人皆道莫曰道仙宅心仁慈,只要求他饶命
「饶命?」莫曰冷笑,抚上秋月光滑如玉的脸,道,「你,饶不得哟。」话音一落,滴血痣迸出一束红光,而后扩大成一个光圈打向黑鼠精。
只听喀嚓两声,鼠精的双腿被前后掰断拆开,一脚向上拉至空中,两脚呈垂直状固定在光圈上,两手则水平地束缚在其上,形成了一个车轮样的东西。鼠精只是惊恐地瞪着双眼,不知将要发生的事。
莫曰勾起嘴角,嘴唇微开吐出两字,「天刑。」
天天刑等鼠精明白了这两字的意思光圈已飞速旋转起来,若能见到他此刻的表情,不知是何种模样。受过天刑的妖,将永世在阿鼻地狱受极重罪遭万灭之刑,再无超度之日。
莫曰口中念了一句,挥手抛出一个无形的罩子,罩住里面扭曲撕裂的躯体,四溅的血肉残骸。虽然昏厥的秋月看不见,莫曰仍是用手遮住他的眼,冷眼看着一片血红喃喃出声,「竟用了这个,失控啊」
超度了万花楼的死者之后,莫曰带着秋月回到宅子。秋月的伤并不重,伤口处的焦黑已被背后泛起的白晕渐渐化去,也亏得是鼠妖,若是换了其它的妖,这一鞭非打得他散了三魂五魄不可。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啊。」道爷泄愤地戳了戳小猫妖雪白的脸颊又爱怜地亲了两口,将他拥上胸膛让他伏趴着别碰着后背的伤口,然后盯住头顶的绣花帐子好半晌才合眼睡去。
这一夜莫曰起先睡得并不好,白天黑鼠精受天刑的影像一直在他脑中徘徊,后来耳边响起来一声声沉稳的跳动声,似在轻轻击鼓又似在轻步踏舞,咚咚声逐渐将他脑中的影像驱离,鼻间还隐约萦绕着一阵香味,好些年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
「你醒了?」见胸前的人睁开眼,秋月有气无力地说。
「秋月儿,你怎么了?!」莫曰急忙起身,这才发觉他们的位置打了个颠倒,换他睡到了秋月身上。莫非是他把小秋月压坏了,不然脸色怎么这般灰白得吓人,「让我看看你的伤。」将小猫妖翻过身来褪去单衣一看,背后贴的治伤黄符不知飞到了哪里去,原本过了一夜伤口就该愈合,这下竟溃烂了。「你这小妖精,睡觉也不安生。」莫曰道爷私认为睡姿还行,不安生的必是小猫妖,睡觉还要抱着他的脑袋玩,当真是猫儿转生的。
秋月受不住他的摆弄,直道,「你别摇我,我晕乎着。」夜里被妖道的呓语吵醒,秋月见他一脸痛苦不忍心便将他的头挪在胸前,猫的心跳有着安眠的作用,接着又朝他哈吐了一夜的沉香灵气,现下已是精疲气乏这妖道还要折腾人。
「秋月儿,先别睡,来,道爷给你治伤。」莫曰大手一拉把秋月脱得光溜溜的,再抱他伏在肩上。
「我只伤了这儿。」秋月指着后背道,他又没伤腿,为何要脱掉他的裤子?
「道爷治伤就要这样。」莫曰敛下笑脸,指甲在食指尖用力一掐,再将渗出的血珠滴入溃烂的伤口,红光一闪,再看伤口已消失不见,小猫妖的背已如先前一般如绸如缎。莫曰摇头叹道,「道爷拿这世间珍宝给你治伤,哎,怎要得啊。」
秋月不懂他的话,正要回头询问便惊叫出声,妖道的手伸到了他的双腿间!
「啊!」
莫曰道爷蓦地将小猫妖扛抬在肩头,唇舌亲吻着他光洁的背,一手揉捏着他柔软小巧的臀丘,一手在粉穴和前端来回抚弄。
「你做做什么,我没伤那儿」秋月虽知‘交合这一事,却不知妖道对他做的是何事,毕竟他见过的交合不是这样的。
「道爷不是说了么,治伤,背是不是不疼了?」
「嗯不疼了啊喵」妖道的手往秋月腿间的两团白嫩一捏,惹得他叫喊不已。这是哪门子的治伤,他不要啊。
14
莫小子,你做事何时这么没有分寸!竟将灵力传给了妖!
小猫妖声声呜咽媚叫惹得莫曰道爷心驰荡漾,大清早的,下面的一柱冲天更加硬挺,本是想等这青涩果子再熟一阵子,这会儿就将就着先吃吃好了。
秋月仍不知自己悬在虎嘴边,伏趴在妖道的肩头双手紧抓着他背后的衣衫竭力忍住‘治伤带来的‘不适,直到妖道的手在后穴施力按压方觉不对劲,当即挣扎着要起身,可被妖道的铁臂牢牢圈住难以挣脱。
"臭妖道!你要干什么!"异物的闯入令小猫妖惊恐不已,手脚又抓又踢。
"秋月儿乖,别乱动。"莫曰将插入的一截手指抽出一些,在穴口慢慢转动缓缓挤进。
正在这万分美好的时刻,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
"莫小子,莫小子你在吗,快出来──────!"
来人一声穿云吼把屋子震了一个颠簸,屋顶也快被他掀了。莫曰咒骂一声,只得放开秋月为他飞快穿上衣物。不过是耽搁了一会儿,外面坏人好事的人便等不得了,再次大吼,"莫小子你快给我出来!"
二人穿戴好走出屋就见一个身背青刚剑、腰缠麻绳符咒的黄衣老道从屋顶跳下,莫曰大叫一声不好急忙抓过秋月横抱起来,秋月的脚刚一离地就感地动山摇,再看老道落下的地方给砸出了一个深有七八尺的坑,平眼望去已见不到老道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