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夜清澜可谓是备受煎熬。尘渊那调侃的眼神仿佛能将他看穿,而他那不安分的手更是让他手忙脚乱。
夜清澜努力地集中精神,小心翼翼地帮尘渊脱着衣服,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艰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整花费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才终于帮尘渊把衣服脱掉。
此时的他早已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只觉得这比脱自己的衣服还要费劲得多。
俩人在床上坦诚相待,夜清澜的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
尘渊竭力想要看清他的神情,最终却也只能暗自叹息一声可惜。
之后,尘渊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他将不久前从合欢宗学来的那些手段,逐一在夜清澜的身上施展。
在这过程中,夜清澜只觉得羞愤交加,实在是忍无可忍,他哭着骂骂咧咧道:“不就骂了你一声渣魔吗?至于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委屈。
尘渊声音沙哑地说,“还有力气声讨本尊,看来本尊还不够渣,继续!”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夜清澜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眼中带着几分委屈和后怕,颤声道:“刚刚还不是你不点灯,屋里那么黑,我以为你走了。难道还不许我句牢骚?”
然而,尘渊并未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夜清澜试图挣扎,他的手脚不停地扭动着,想要挣脱尘渊的束缚,可是他的力量在尘渊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最后,夜清澜所有的挣扎,在尘渊的强势之下,都显得那般无力。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身躯也仿若被抽离了力量一般,缓缓瘫软下去。
在这房间之中,唯有尘渊那细微的喘息以及夜清澜带着哭腔的哀求声在不断回荡。
这个洞房花烛夜,对夜清澜而言,当真是刻骨铭心、终身难忘。
他万万没有料到,成亲之后,尘渊仿佛变成了脱缰的野马,那层出不穷的花样,让夜清澜应接不暇。
而与他们这边的热火朝天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的是,馨雅阁内仿佛被一层沉闷的阴霾所笼罩,空气中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司徒淼淼就那样静静地靠在窗边,整整一宿,仿若一尊丧失了活力的雕像,纹丝未动。她的眼眸里流露出一抹深沉的哀伤,但却又被一种倔强的沉默所掩盖。
窗外,寒风恰似狂躁的野兽,出阵阵凄厉的呼啸。暴雨似脱缰的野马,倾盆而下,毫无顾忌地猛冲着大地。凛冽的风,如冰冷的利刃,毫不留情地切割着她的身体,她只觉通体冰凉。
然而,相较身体上的寒意,她内心的绝望才更为深重。她觉得自己的心好似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冰窟,那刺骨的寒冷,让她看不到哪怕一丝的曙光,无尽的黑暗将她彻底吞噬。
直至天际渐渐地泛起了鱼肚白,原本漆黑的天色也开始变得蒙蒙亮起来。
慧老一脸担忧地走上前来,这已经是她第十一次前来劝诫司徒淼淼了。她轻声说道:
“淼淼,别再难过了。
夜晚的凉气重,这样下去,你身子会吃不消的。
快回去睡一觉吧,养足了精神,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司徒淼淼仿若大梦初醒一般,眼神空洞,声音沙哑地对慧老说道:“阿嬷,我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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