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云吓得浑身一颤,本就不算白的脸色青白交加,尤其还是当着秦溪面儿,她这张老脸更是难堪到了极点,恨不得直接掐死这个小贱人。
秦溪,“”关她屁事?
“刘大夫你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我这张嘴就是没把门的,你、你千万别生气,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张翠云悻悻地笑了笑,赶紧退了出去,识趣的把门关上。
此时的秦岭已经昏昏沉沉,不仅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还有点中暑现象,虽然眼睛还是睁着的,但他的意识早就迷迷糊糊了。
“嘿嘿嘿,溪丫头,我表现的怎么样?”
等张翠云一出去,刘德全笑眯眯地看着秦溪,像是等待夸奖的小孩子。
秦溪竖起大拇指,赞道,“官微很足!”
刘德全立刻臭屁起来,“那当然,我也是个有架子的人!”
秦溪走到秦岭身边,一手刀切在他脖颈的脉搏上,秦岭眼睛一翻陷入深度睡眠。
她指了指秦岭的腿,说道,“刘爷爷,让我看看您这几天废寝忘食研究的五行针法怎么样了!”
刘德全表情严肃的点点头,把针灸包摊开,找准腿上的穴位,捻起银针,稳重地刺在穴位上。
秦溪一边指导,一边讲解,不知不觉,俩人在房间里呆了一个多小时。
等待外面的张翠云和林可可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至于韩示,早就被张慧敏请到屋内喝凉茶去了。
“妈,你说刘大夫为什么要收秦溪那个贱种当徒弟?她连一个大字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让刘大夫另眼相看?”林可可撕扯着一片树叶,眼神怨毒的问。
张翠云也纳闷,但刚刚因为这件事被刘德全狠狠臭骂一句,所以心情十分不好,“我怎么知道,我又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林可可深知秦家人对秦溪的厌恶,眼睛滴溜溜乱转道,“妈,你说,这都一个多小时了,他们都在里面干什么呢?”
张翠云被晒得脾气暴躁道,“我怎么知道他们干”
她话音戛然而止,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古怪起来。
她小声和林可可咬耳朵,“你说,刘大夫收小贱种为徒,会不会是因为”
张翠云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两个大拇指对在一起,眼神越来越猥琐,猜测道,“小贱种可能是和刘大夫勾搭在一起了,要不然,刘大夫没理由收她为徒。”
“妈,你说的是真的?我看小贱种和傻子在一起玩儿的挺好啊,怎么又勾搭上了刘大夫?”
刘德全虽然是个50多岁的老头子,但他是上湾村的大夫,侄子又是村长,儿子又在市里买了房,不说他多有钱,单单是他的身份就挺让人垂涎。
难道秦溪真的自甘堕落成为二奶?
就在俩人各自补脑的时候,诊室的门被推开,刘德全满面红光的走出来,跟在后面的秦溪则是脚步有些阑珊。
看到这一幕,张翠云和林可可当即断定了自己的猜测。
意味深长的眼神
刘德全并没有注意到她们的神色,而是激动的和秦溪说着,“这次我的火候还有点欠佳,等下次,下次我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让你满意。”
秦溪淡淡一笑,“刘爷爷快别这么说,其实您表现的已经很好了,我第一次的时候可没您这魄力。”
刘德全被她这么一夸,老脸一红,搓着手说道,“我都这个岁数了,要是再不能让你满意,那我这么多年的锻炼岂不是白学了。”
听着俩人的对话,张翠云和林可可相视一眼,眼里不约而同的露出鄙夷和幸灾乐祸。
张翠云和林可可赶紧走上前问,“刘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张翠云其实很想问,你们在屋里都干了些什么,复又一想,如果真的问出口,他们肯定会矢口否认,捉奸要捉双,若他们真的有一腿,那她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件事,让秦溪这个小贱种身败名裂,已报儿子所受的伤害。
面对这俩人,刘德全瞬间就收回了憨态可掬的表情,又恢复清高倔强的样子,淡淡道,“已经没事了,回去好好休息,把尾款结一下,跟我去取药。”
林可可连忙拿出剩余5块钱,递给他。
刘德全接过钱,看向秦溪,笑眯眯道,“进屋休息一会,你也累了,让你刘奶奶做点好吃的犒劳犒劳。”
秦溪扫了一眼旁边表情古怪的张翠云和林可可一眼,摇了摇头说道,“别麻烦刘奶奶了,我在院子中等您,一块儿去刘叔家吧!”
刘德全精神一震,兴奋的说道,“那好,你稍微等一会儿,抓完药我们就走。”
林可可和刘德全去抓药,留下张翠云看秦溪的眼神十分诡异,看得秦溪莫名其妙浑身不得劲。
这时,韩示颠颠的跑过来,捧来一块红彤彤的冰镇西瓜,秦溪懒得再去管张翠云,接过西瓜,和韩示坐到树荫下甜滋滋的吃起来。
等抓好药,张翠云和林可可扶着秦岭离开了,只是,在离开前,张翠云丢给秦溪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仿佛透着深深地恶意。
秦溪,“”有毛病!
吃完两块冰镇西瓜,秦溪三人一路去了刘栓刘村长家。
刘村长家住在村子的最前面,而刘德全家住在村里的末尾处,村子不大,但也不小,至少有一百多户人家,三人走了捷径只走了10分钟就到了。
“二叔?您怎么来了?”
三人一来,院子里的黄色土狗就叫了起来,刘栓从屋里出来,见来人是刘德全,惊讶的问道。
“小栓啊,我是来给彩云瞧病的。溪丫头说你家那口子又发作了,我过来看看。”刘德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