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村长带着村民们来到新土处,挖开一看,是柱子的尸体。
村民虽然和往常一样,心里难免还有点紧张。那些放牛的放羊的不敢到山上去,村上的民兵带着他们就在村前村后放着。看见两个穿得破烂的老头篷头垢面,手里拿着碗和一根打狗棍,躬着背慢悠悠的来到村里沿户乞讨。
民兵来汇报:“李团长,村里来了两个老乞丐。”
李汉文想:我们何不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呢。把民兵集合起来操练,这就显得到处是兵,司令部在这里,主力也在这里。他说:“你们就让俩个乞丐进进去去。不要理他们,也不要去张望他们。”
民兵问:“那是为什么?”
李汉文:“我有我的想法。”
民兵:“是。”
李汉文:“苦草,要司令员马上去跟警卫营长说一声,全营的战士分成几处走动。”
“是。”苦草去了。
李汉文:“平儿,通知民兵,全部到操场练习刺杀。”
“是。”平儿去了。
刘家树:“这不把我们的兵力全部暴露在外了吗。”
马邦笑着:“老伙计,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疑兵之计,把鬼子的注意力集到这里,不去危害其它的团。”
刘家树一拍脑袋:“对,对,我还没想过来。”
马邦:“小张,去通知涂营长。”
“是。”小张去了。
两个乞丐沿户乞讨着,看着一队队新四军从身边经过,操场里一队队士兵在操练,估计那是新兵,还没穿军装。小孩子拿着红缨枪在站岗,看来这儿是全民皆兵。两人看了一个遍的又从村前走了。
沙木重雄和犬养三郎回到山林里,把脸上那层易容扯掉。
众弟子过来。
一弟子问:“师父,我们真为你和师兄担心。”
沙木重雄:“没事啊。没有半个人来盘问,那些当兵的就从我们身边经过。”
田中惠子疑虑的:“师父,白天和夜里的反差是不是太大了一点。你要知道李汉文是个狡猾的狐狸,我们在他面前没有占过便宜。”
沙木重雄:“这是我亲眼所见啊。如果是派你们去侦察,回来汇报给我听,我也会问你这样的话。不管他是引诱;是虚还是实,我们今晚要行动。三郎,你说呢?”
犬养三郎:“师父说得是,不管李汉文再怎样狡猾,我们只是多长一个心眼就是,着几手准备。师父,你说呢。”
沙木得到支持十分欢喜:“我们俩师徒想到一块去了。”
田中惠子有些反感:“你们两师徒一唱一和,我还有什么说的。”
明月高挂中空,几颗稀疏的星星像摆在青石板上。一群人影从斑驳陆离的树林中窜了出来。炮兵架好炮,几个黑影悄悄的向村里摸索前进。刚到村口,就有几梭子弹迎接他们。他们几闪几晃的不见了。
沙木重雄的指挥刀一举:“放。”
两个准备好了的炮手,手一松,那炮弹落进筒里,轰的一声,射向闪火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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