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山肯定地说。
“恩,现在知道那两个和尚在安国寺里就好办了,明日见了面之后试探一番,看看这安国寺里面到底有何乾坤。”
徐云楼点头。
“对了,大人,你怎么有这么多钱?”凌一山这时候才问,徐云楼笑着说“那周韩宇身上借来的,这银票该花就得花,不过花完之后你得给我偷回来。”
“啊?我啊?”
“不是你难道是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穿穴逾墙的本事,明日我会将这三张银票交给老鸨,你晚上就偷回来,今晚你在这儿呆着,我回府署。”
“是。”
徐云楼从后窗溜走,出去之后飞檐走壁回到了府署之中,来到软禁周韩宇的房门外听了一会,确定里面没有人交谈之后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大人。”
两名锦衣卫见徐云楼回来抱拳。
“我不在的时候他跟你们说过什么吗?”徐云楼问。
“说让我们把他放了,给我们一千两银子,见我们二人不回答,又说三千两银子都给我们。”
一名锦衣卫刚说完,周韩宇当即着急地狡辩,“大人,我可没说三千两都给他们!我只是说给他们二人一千两让他们把我放了!”
徐云楼听后笑了,他走到了一脸愤慨的周韩宇面前用力扇了对方两个耳光,“我可从没跟他们说过你身上的银票有多少,你不提这三千两,他们怎么知道?
你不老实,一个想着来此地安家做买卖的人,会把所有家当都拿出去只为脱身?况且还在没有给你治任何罪名的情况之下。
如果你不实话实话,三五个月你就别想着出去了,我虽然不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用刑,但也保不准有失去耐心的时候。”
“我就是一个买卖人,你就算屈打成招也没用。”周韩宇一声冷哼。
“嘴是挺硬的。”徐云楼也不恼,他将那块腰牌拿了出来,“这东西是什么?”
“我家中令牌,难道有这东西也犯法?”
“如果是你家里的令牌当然不犯法。”
徐云楼一挥手让看守的二人出去,“你们去外面守着确保不会有人听到我们的对话。”
“是。”
等二人出去之后,徐云楼这才搬了一张椅子做到了周韩宇跟前,“其实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跟你开门见山地谈。”
“你什么意思?”周韩宇愣住了。
“你可知道你怀揣这令牌就是死罪?”
听徐云楼这么一说,周韩宇面色立刻惨白,“你什么意思?这令牌怎么了?”
“听说京城五六年前曾经秘密生过一次平乱,那乱党贼子手里就有这种令牌。”
“你是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