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棠接住簪,心怦怦直跳。
她果然没看错,这雕工极为粗糙的簪,就是她六岁时送给三哥的。
三哥果然被带到了神童山!
但商墨这正宫质问小三的调调,是几个意思?
宁星棠眨巴眨巴眼,脱口而出,“王爷,你吃醋了?”
商墨身子一僵,随即冷哼一声否认,“你想多了,本王不过是担心你死了,没人救姑姑。”
看到她跳下去的那一瞬间,他脑中根本没有任何想法,就跟着跳下去了。
直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闻着那似曾相识的海棠香。
他心头莫名的恐慌,才渐渐散去。
宁星棠撇撇嘴:“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用。”
墨瑢晏说的这个借口她也倒并未怀疑。
她可不会天真地认为墨瑢晏是喜欢她,才跳下来救她。
他喜欢的,可是那小白月光。
“王爷,这是我三哥的簪子。”宁星棠解释,眼底带着担忧,“可是我没找到他。”
爹娘忽然遣散家仆不见。
三哥又被神秘人带走。
她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
听到这根簪子是秦三少的,商墨心底莫名的郁结之气消散。
他安慰道:“黑甲卫传回了消息,秦大公子一切安全,你不必担心。”
顿了顿,他继续道:“宁泽远今早给宁月瑶买酥糖时,被你二哥套着麻袋揍了一顿。”
“啥?”宁星棠傻眼,“二哥把宁泽远揍了一顿?”
商墨点头,眼底带着一丝笑意,“嗯,揍得挺狠。”
黑甲卫回报时,他都有些懵。
秦二少长着一张美得雌雄莫辨的娃娃脸,风姿绝世。
却不想,竟然会做套人麻袋之事。
“你二哥直接骑在宁泽远身上,拎着拳头揍,据说宁泽远被揍得鼻青脸肿。”
宁星棠想起小时候。
爹娘隐姓埋名居住在江南。
周围的百姓只当爹娘是有点钱的商人。
她长得瘦瘦小小的。
周边同龄孩子嫉妒她有三个将她捧在手心疼的哥哥,总是趁哥哥们不在欺负她。
每次二哥知道,都会用迷药将欺负过她的孩童迷晕。
之后,骑坐在人家身上,拎着拳头打。
一边打,嘴里一边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