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谢燃平复心情:“大师莫要玩笑,请教我到底该如何做。”
中一冷哼一声:“谁和你开玩笑。双修原本就是最快最方便的法子。你若不愿……那可得多吃许多苦头。”
……
在水中,谢燃终于找到了一个稍微省力的角度,让赵浔半靠在一处石壁借力,他自己便只要单手搂着赵浔的脖子。
同时,谢燃抽出发簪,三千青丝如瀑而落,他微凝气劲,用发簪狠狠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鲜血就像一朵花盛开在青色的水面上,而后迅速枯萎,漾开。
除双修外,另一个法子要笨许多,也自伤许多,谢燃需要把自己的血渡给赵浔。
中一给了谢燃一枚玉佩,若是量够仪式成了便会发光。
选择温泉也是这个原因,热水能促进血流循环,让伤口不至于太快凝合。
谢燃将流血的手腕贴上了赵浔的唇。
与谢燃不同,赵浔正是血气旺盛的少年人,他看着瘦削,但现在只着里衣,还被温泉水打的湿透,紧紧贴着皮肤,显露出曲线漂亮的肌肉,面色红润,唇色更红。
谢燃的手腕擦过赵浔的唇,赵浔没有意识,无法吞咽,却下意识地微微一偏,错过了血,而将唇贴到了谢燃更内侧的手臂,竟本能地轻轻舐了一下。
奇异的湿感顺着肌肤传来。谢燃只觉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抽回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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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还残存点理智,如果不是知道赵浔已经被醉倒毫无意识,他差点直接反手打赵浔一巴掌。
他也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指望赵浔自己把血喝下去是不现实的。
谢燃对自己下手素来狠,割的很深,再加上水热的确失血速度更快,只这一会儿,谢燃便觉头晕目眩,心知不能再拖下去了。
有一会儿,谢燃安静地看着赵浔漂亮张扬的眉目,蓦然低头咬了自己的手腕,然后……搂紧赵浔的颈,轻轻碰上了他的唇。
最初,谢燃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个举动的不同,和它预示着的……特殊的意味。
谢侯爷向来目标明确、意志坚定,这些年来又早已习惯了克己压抑,个人情绪欲求仿佛被关进了密不见光的匣子。
因此,最开始的时候,他脑子里竟然什么都没有,只是公事公办地触碰赵浔的唇,想将含着自己的血渡过去。
事情是怎么发生变化的?
谢燃的血是温热的,赵浔的唇和口腔却竟是滚热的。
当两相触碰,也不知是撞到了什么奇怪的机关。醉得不省人事的赵浔竟然周身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唇齿随之松动。
谢燃终于顺利地将血渡过去,却还没来得及欣喜,赵浔蓦然反客为主,本能地开始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