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阵阵发黑,脑海完全空白,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了。她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是否还在咬他,也觉察不到舌尖是否有血腥味。
不论哪种情境,她的大脑始终都是镇静清晰的。然而这一刻,神经中枢不堪负荷,身体脱离了大脑的摆布,前所未有的恐慌在心脏复杂的血管里爆炸,所剩不多的意识中浮现出两个字——救命。
在濒死的那个顶点上,刑具在她腿间打着滑,不知那是从腿心流出的黏液,还是腿上流出的热汗。猛烈震动的玩具带动小腹和大腿发抖,肩膀、手臂乃至手指关节也都被生理快感刺激得打颤……
“宝贝,你要的sirtg来了。”
话音刚落。
仿佛一根羽毛轻飘飘地拂过尾椎骨,某个闸口一开,又释放出一股水液。
秦销关掉了震动,却没打算放过她,双手还按着那两个东西,一个抵住,一个插着。
他关切地问:“舒服吗?”
寂静的电梯内只有喘息,没有回答。
他又礼貌地问:“宝贝,再吹一次,好不好?”
汪悬光瞪着眼睛,额头抵着他的侧颈,向颈窝里压。咬不住的牙齿松开,舌尖无助颤抖,像是舔舐他皮肤,却并非求饶……
“抱歉。”秦销说,“我也不知道,原来我还能这么生气。”
他偏过头,亲昵地用下颌拂开她额前汗湿的发丝,又亲了下她的眼皮,再顺着
侧脸,吻着耳朵和脖颈,一声声呢喃怜惜又深情:
“在你面前,我会变得不像我自己。”
歉意非常诚挚,行为却残忍至极。
“嗡”地一声,他抵着脆弱处,又按下开关——
“对不起,我只能用不堪的手段,让你记住我。”
汪悬光的呻吟终于化为了抽噎:“嗯啊……”
“只能做最残忍的事,把你困在我身边。”
他掰着她的腿,还在往里捣——
“所以怪我吧,恨我吧,数罪并罚吧。”
秦销矗立在她身后,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声音平稳清晰,呼吸也丝毫没乱。
整场由他来控制的调教淫乱色气,而他自己压根就没动情。天花板上的数个灯亮着,他的轮廓异常深刻,眉眼间隐着一脉生冷晦暗,如同一尊无悲无喜的神像。
嗡嗡嗡嗡——
“嗯……哼……”
持着刑器的手稳如磐石,一直一直不停地,深深地往里处捣。腿心失去了收缩能力,咕噜咕噜往外吐水。
汪悬光像是没入了深海中,全世界唰然远去,不断下沉,不断窒息,阳光能穿透的水面也离她越来越远,连求救都发不出一个字音。
黑暗。
空袤。
剧烈折磨之下,她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很快连最敏感部位也在连续冲击下麻木了。终于痛苦和愉悦终于双双消失,最后只剩下挥散不去的滚烫——那是电动玩具在发热。
……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潮吹后,内壁紧紧痉挛,水液再也绷不住,随着一股更强烈的喷涌,只听电梯里响起一阵持续的,响亮的,哗啦啦的流水声,然后便是解脱般的轻松。
一切声响都散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极度虚脱中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秦销充满了怜惜的话音:
“宝贝,你脏了。”
她还架在秦销的臂弯里,裙摆卷到胸前,破碎的内裤挂在脚踝。
酷刑早已结束了,吸吮和插入电动玩具都被扔到了地上。秦销的手也离开了私处,正按着她柔软的肚子。
他还在她身后,岔着腿站立,皮鞋边有一滩无色的液体,一滴一滴地从她腿间落下,汇入。
方才剧烈的放松感是……
她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