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郗邢莫名其妙的罚他“马拉松”他还没生气呢。
他要是再不管他,他就开始闹了。
他闹起来,是要出人命的。
祁镍一不高兴,炸了晏郗邢的基地也是随手的事。
反正有他两个亲哥给他擦屁股。
联盟那边追究起来……不。
联盟这几年和晏家的矛盾不小,他们巴不得晏家被灭了。
晏郗邢面无表情的把祁镍的腿抬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唔!”
裤子摩擦的祁镍伤口一疼,下意识的把腿往回缩了缩。
晏郗邢的手按着了他:“别动。”
而后手下的动作也轻了不少。
祁镍心里冷哼了一声,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晏郗邢的手。
他的手好好看。
冷白细长,指尖的位置还隐隐透着粉红色。
给祁镍看迷糊了。
“嘶!”
腿上一疼,祁镍立马回了神。
晏郗邢剪开他的裤子轻轻的揭开了伤口。
又流了不少的血,祁镍立马适时的哭了出来。
“呜呜呜……疼……”
晏郗邢停顿了一下,手下的的动作更轻了。
他这种粗汉子受伤了都是粗糙的包扎一下,止住血了就行。
到了小oga这儿就不行了。
果然,oga都是娇生惯养的很。
晏郗邢用镊子夹着酒精说道:“有点疼,忍着点。”
祁镍轻轻的点了点头,晏郗邢的手就落了下去。
“啊!”
祁镍没忍住的叫了出来。
膝盖处的伤口被酒精弄得有些刺痛,把祁镍的海兔耳朵都疼出来了。
“唔。”
祁镍无意识的动了动,他也没想到耳朵一不小心就漏出了。
晏郗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他,而后他的手不自觉的摸上祁镍的耳朵。
他的耳朵不是毛茸茸的兔耳朵,而是软软的,像是果冻一样的。
晏郗邢捏了捏,祁镍立马颤抖着身子往后退去。
“嗯唔!不准摸。”
祁镍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一张小脸上尽是不满。
他的耳朵很敏感,不可以摸的。
铃兰的信息素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