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又能如何?本王做什么还轮得到她一介妇人指手画脚?”
“王爷说得对,您是真真正正的纯爷们儿,纯爷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能让一个娘们叽叽喳喳?”
“就是!王爷您就该大嘴巴子抽她,让王妃知道什么叫以夫为天。”
赌客们一个个附和着萧云昭的话,那群情激奋的劲头恨不得把林安月当成妖女烧死才高兴。
轰!
轰轰!!
轰轰轰!!!
阵阵巨响伴随着烟尘弥漫在常胜赌坊,呛的人不咳嗽不断。
待到烟尘稍稍消散,人们这才看清楚那道倩丽绝美的身影是谁家新妇。
“你噗……”赌坊三名打手一口口老血吐出,三人伟岸如小山的身躯此时此刻虚的愣是一句话说不完整。
“我只要找萧云昭一人,是你们说非要踩着你的身体才能进入赌坊,如你所愿喽。”
眸光转过,林安月踏着赌坊打手们的身体步入常胜赌坊,并一眼看到了鹤立鸡群的萧云昭。
在一群歪瓜裂枣的赌客中,更是衬托出萧云昭更如谪仙般赏心悦目,万般皆不是,唯有一张脸给他塞了一张免死金牌。
“萧云昭,我今儿新做的指甲,所以你是乖乖的和我离开赌坊还是我拖着你离开?”
熟悉的场面,熟悉的台词,熟悉的二选一,以及熟悉回答。
“林安月,谁给你的狗胆敢和本王如此叫嚣!”
站在一旁的狗腿侍卫程建在听到自家王爷的话回答后心里咯噔一下,脚步不自觉的向后退去,并祈祷着漫天神明保佑王爷渡过此劫。
此时,一声并不嘹亮但都听得见的叫卖声响起。
“卖戒尺喽,打孩子教学生训夫君杠杠滴!卖戒尺喽,手感好不淤青寿命长嘎嘎疼!”
林安月你疯了?
“阿伯,戒尺怎么卖。”
“不贵不贵,十文钱一根,有藤条戒尺,竹戒尺,木戒尺,不知夫人想要哪种戒尺呢?”
“您推荐哪一款戒尺?”
“老朽力推藤条戒尺,不仅手感极佳打人也疼得很,最重要一点疼肉不伤筋骨。”
“手感确实不错,多谢老伯。”给了钱,林安月掂量着藤条戒尺,甚是满意。
二人之间不过是卖家与买家的正常对话,可一字一句听的人瘆得慌,后背蹭蹭的冒着冷汗。
“萧云昭,走还是留?”
啪!戒尺一挥破空而响。
林安月手中明明是一把十文钱的戒尺,却生生的斩出神兵利器的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