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她不准这个狗男人碰她一下。
傅砚白剑眉紧蹙,“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不过是想让她记起,当初是她求来的这场婚姻。
她这副把自己当杀父仇人的样子算什么?
“傅砚白,这婚,我离定了。”
纪随心转身就要走。
傅砚白好不容易把人带到这里,怎么可能让她走掉?
他仗着力气大,把纪随心压在车门上,“怎么,忘记你当初是怎么求着我娶你的了?”
“别碰我!”
“纪随心,你忘记当初穿着性感闯入我的房间,求我碰你的时候了?”
他的呼吸,灼热的落在纪随心的脖颈。
纪随心的身体紧绷着,“傅砚白你特么别不要脸了。”
“我很好奇,你这招欲擒故纵,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沙哑着的声线,充斥着浓浓魅惑。
换做上辈子的纪随心,怕是早就缴械投降。
她重生了,长了脑子。
打不过他,还不能偷袭?
纪随心一脚踩在狗男人的脚背上,在他吃痛之际,对准他受伤的右手就是狠辣的一拳。
傅砚白没想到纪随心会下杀手。
她对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体贴至上。
哪怕是她性情大变后,也没下过如此狠辣之手。
今晚的她,似是鬼上身了,满眼的杀气不说,出手就是杀招。
纪随心是真的想杀人。
她双手掐住傅砚白的脖子,踮起脚尖,跟他平视:
“傅砚白你给我记住,我纪随心不再喜欢你了,你若再纠缠不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你的白月光,再把你狠狠踩在脚下!”
看他眯起眼不说话,纪随心懒得再跟他废话,松手就走。
这儿是海边,晚上找不到车,她的手机又被扔在他的车里。
美眸闪过一抹狡黠,她迅上了车,驱动车子。
傅砚白的嗓音冰冷的从车窗传到她耳边:
“为了跟婉宁一争高下,你不惜自降身份去勾引玉如意?”
“纪随心,你真够贱的。”
纪随心本来想把手机丢给他,好歹不让他太惨。
可他非要厕所里打灯笼。
轰隆——
她开着车,瞬间消失在黑夜里。
海浪声充斥着傅砚白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