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竟是个情种,怪不得惹上那么的风流债!”东方玉儿愤慨道。
“傻瓜!自古哪个男人不风流!这是常态……”司马傲摇扇着一脸自得自乐的样子。
东方玉儿就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火气冒起三丈,嘴巴对着司马傲的脸冲,那口水都喷到司马傲的脸上了。
“忘了!文曲星君也不是个例外,左边一个锦阳公主,右边一个娣罗公主,两位公主都对文曲星君芳心爱慕,文曲星君现在心里是不是美滋滋呢?”
司马傲用手抺了抹被东方玉喷到脸上的口水,一脸恶心的回道:“你什么神经呀!我说的是天君,好好的扯我干嘛?”
“呃!你刚才不是说所有的男人都是风流吗?”
“是,我是说了。我都是为了劝你别多管闲事,尤其是天君一家子的闲事,可你有什么好气愤的?”
“我我我!讨厌……”东方玉儿跺脚骂道。
东方玉儿骂完司马傲生气的跑了,不想与司马傲同行,不想见到司马傲,再也不想搭理司马傲,自个蹭蹭的跑回太晨宫。
司马傲一脸茫然,也生气的回骂东方玉儿:“你有病啊?莫名其妙……”
东方玉儿在回’书香苑’路上,恰好经过紫檀殿,恰好撞上东华帝君和少司命正要出门。
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叽里咕噜:“司马傲这个讨厌鬼,大傻瓜!”
“玉儿,你怎么了?回了一趟蛮荒火气还是那么大。”
东方玉儿这才意识到失礼了,立向东华帝君额鞠身,道:“玉儿,拜见帝君!”
“你父亲可好?”
“父亲很好!父亲让玉儿告诉帝君莫要挂念。”
东华帝君‘嗯’一声应,又道:“竟然你回来了,就一同随本君到命簿楼吧!”
“是帝君。”
东方玉儿、东华帝君、少司命三人进了东厢厅。
东华帝君进来时,命少司命在门上布上一道屏障,是防止有人偷听。
照旧东华帝君单膝坐在竹垫上,拿起石台上摆放好的书卷,两手一摊,书卷打开了。
东华帝君摊开书卷不是为了看,而是习惯性把两手放到书卷中,有时还会单手支着下巴,廖眼看几眼书卷。
眼前东华帝君给东方玉儿的感觉很随性又温和,不像传闻那个以杀止杀,以战止战,亦神亦魔的东华魔君。
东华帝君先开口问少司命:“紫兰去北寒看望炎将军,可有向你请假?”
“有,但子过只给她十天假期?”
东华帝君眉头蹙了蹙,道:“十天太长了,司命星君可不是闲着的,你就给她两天休假好了!”
“啊?帝君,宇文炎将军可是身受重伤,两天时间伤口难愈合,紫兰定不会放心回来的。”
“帝君,紫兰姐姐与炎将军情投意合,现在炎将军又身受重伤,紫兰姐姐好不容易才能与炎将军见上一面,为何要这么无情残忍要分开她们。”
东华帝君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东方玉儿极为愤然的抢话,引得东华帝君脸微微沉了沉。
少司命跟着东华帝君多年,知道东华帝君不悦了,忙呵斥:“玉儿,你不懂就别说话。”
东方玉儿这时才注意到,东华帝君那张脸黑得像个炭,与刚才那个随和的东华帝君成了个反面。
东方玉儿还想替紫姐姐说情,见东华帝君都生气了,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玉儿,你刚才在南天门与南天护卫动武了?”东华帝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