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运气想让躁动的至尊极乐真气平静下来,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下腹部剧烈的刺痛,该死,根本控制不了。
如果说我刚刚还有玩笑的成分,现在却是百分百的假戏真做别无选择。
勉强露出一个从容的笑容,慢慢地走近他,用手指大力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正正地面对着我。
“告诉我!你的答案!你是不是要抗命?!”
“属下不敢。”凛熙咬紧嘴唇,几乎是用挤的说出这四个字。
月光下,他的面容苍白美丽却夹带绝望。
“属下……这就脱。”他墨玉色的漂亮瞳仁不再看我,修长的手颤抖着伸向腰间三指宽的浅红腰带。
(二)
我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解腰带。
明明那麽纤长漂亮的手指,动作却笨拙青涩的要命。
一看就是个新手。
连掩饰一下自己严重贫乏的经验都不会。
我实在等不及,一把将他扯了过来,嘲讽地抬了抬眉毛:“扯个腰带这麽费劲麽?”
左手一划,腰带应声而落。
手臂揽在他腰际把他横抱起来,殷红的袍子滑开一大半,露出他左侧身体流畅柔和的曲线,肌肤在灯火照耀下莹莹若玉。
凛熙在我怀里局促地半闭上眼,胸膛因为紧张有些急促地起伏着。
我戏谑地笑了笑:“不必觉得吃亏,等下我让你看回来。”
抱着他走了两步,然後把他轻轻放在兽皮榻上,俯身亲了下去。
他的嘴唇紧闭,像只严守壳里珍珠的死心眼的蚌。
我无法责怪他。
因为那种慌张的,甚至呆滞的反应让人心疼。
那天晚上,我借酒强迫他的那天晚上,他在我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曾经这麽害怕过?
伏在他身上,我伸手轻轻拔掉了他挽住长发的精致白玉发簪。
黑发流云般流泻而下,有几缕拂过我的脸。带着种清凉温雅的旖旎香气,一如江南六月的微风,轻而柔,却不腻人。
即使欲念再炙热强烈,面对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把动作放柔,再放柔。
他是那麽朗若清风明似月的人。
想占有想玷污,却不敢做的太太彻底决绝。
唯一狠下心的地方,其实也只有嘴而已。
“凛熙,做之前你真的一点都不打算亲亲我?”我笑得甜蜜温柔,却没有再去探索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