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激起千层浪。
看着躺在病床上才做完手术的宋佳妍,除了灵徽和艾蓝几人,其他人都有一种听错的感觉。
宋母更是愤怒的喊道:“凭什么我家佳妍道歉!宋灵徽把我家佳妍害成这样,就算道歉也该是宋灵徽道歉!”
“不想道歉也没关系。”谢纾文回答的云淡风轻。
他在灵徽身侧站定,摆明了一副她归我保护的姿态。
宋母的脸色越发难看。
她们夫妻最害怕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谢纾文,我们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宋母大吼着想将这一切归于家庭矛盾。
却不想灵徽慢悠悠的说:“我今年十九岁,我成年了。”
谢纾文也说:“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把事情给你说清楚了。有伊老爷子和伊稀柔的签过且按过指纹,具有法律效益的协议。伊灵徽的监护权可以在我手里。何况伊灵徽已经成年。”
说到这里,谢纾文冷冷的说:“宋太太,你们的态度我已经很清楚了,是非对错。我们法庭上见。”
说完。谢纾文向灵徽伸出手,说:“回家了。”
灵徽怔怔的看着谢纾文,水亮的杏眼忽然蒙上一层水雾。
曾经的她无论是真委屈还是假委屈,从来没人向她伸出手。更没有人向她说一句回家。
她的朋友、亲人以至所爱的人,都维护的是另一个女孩。哪怕她再无辜,都只能看着他们走向那个女孩,站在那个女孩
身前,说:
“锦灵徽你怎么这么恶毒!”
灵徽握住谢纾文的手站起来,眼眶蓄满了泪花。
以至于没看到谢纾文手背突然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谢纾文脑海不断闪过厨房干净又通红的画面,一行斗大的大字浮在他脑海。
她昨天晚上就是这只手握刀!!
灵徽心神不宁的跟着谢纾文出了医院,谢纾文迫不及待的拉开车门让灵徽进去,自己麻溜的进了驾驶位。
等到第二天一早。
灵徽起来依旧没看到谢纾文。
依旧只有艾蓝在,笑吟吟的说:“伊小姐,早餐好了。您今天上午没有课,先生为你安排了体态训练课程,您要去吗?”
灵徽怎能不去。
等到下午,灵徽再次来到学校。
和昨天不同的豪车同样拉风,只是才下车。
旁边突然窜出满脸怒容的黎彰,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灵徽,抬手就打在灵徽脸上。怒斥道:
“宋灵徽你不要脸!你就为了这些,去找老男人吗?”
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灵徽脑袋嗡嗡的,扶住车才勉强站稳。
艾蓝才从驾驶位下来,想去扶住灵徽。却还没跑过去,就见灵徽被按在车上,黎彰要吻下去。
灵徽的反抗毫无作用,她只能咬了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黎彰嘴巴堵下来时,脑袋用力后仰,用额头狠狠的撞向黎彰的鼻子。
这一撞两个人都不好过。
灵徽脑海中嗡鸣阵阵。
黎彰捂着鼻子暴怒无比
,猛地将灵徽甩了出去。
灵徽后脑猛撞在不远处悍马的车轮上,甚至来不及喊一声,便无力倒地。月白色的小裙子便溅上点点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