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闻走后,谢纾文便道:“那家人当初那样欺负你,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报应。”
这话灵徽相当爱听。
虽然她更想亲手收拾他们,但她也很享受被保护的感觉。
“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灵徽忍不住问道。
“永远……”谢纾文陷入沉思,在综合了一切可能发生过的事情后,他很认真的说:
“我会。但你若是忽然看上谢盛文,那就不会了。”
灵徽:“……”
我为什么要看上谢盛文那个憨货?
“谢盛文只是送我上下学,而且还是你自己安排的。”灵徽哭笑不得,笑道:
“而且我们已经订婚了。”
谢纾文表情有些不自然,总是梦见谢盛文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他实在说不出口。
“谢盛文表里不一,在学校有人招惹你,你喊他。平时离他越远越好。”对自家兄弟颇为了解的谢纾文,一点面子也不留。
听的灵徽忍不住笑道:“这不和你一样。”
“不一样。”谢纾文极为认真的纠正
,一字一句的说:
“我是认真的想你和他保持距离。谢盛文的憨是假憨,狠却是真狠。他的心是冷的,现在的憨样是因为有人压着他,他不得不做出来的假象。”
灵徽心下一惊。
她看到的谢盛文都是憨态可掬的,是没有心眼的阳光大男孩。
却不想谢纾文眼里的谢盛文是这个样子。
谢纾文轻轻摇头。
如果不是知道谢盛文的真面目,他不会对那些梦有那么大的反应。
“你尽量和他保持距离,虽然他现在没胆子露出本性。”谢纾文轻声一叹,摸了摸灵徽的脑袋,叹道:
“你不会想看到他真面目的。”
说着。
周闻又进来了,看着黏糊的厉害的两人,硬着头皮说:“老大,要开会了。”
“好。”谢纾文一秒切换工作模式,当即站起来理理衣服,顺便对灵徽说:
“你和赵悦一起去开会,好好听。”
“好的。”灵徽已经很习惯,却仍在走出门的时候回头向谢纾文吐了吐舌头,心道:
还说谢盛文呢,自己不也是两幅面孔。
想着就顺手关上门。
关上门的那一刻。
周闻才说:“出事了。宋安凯说伊小姐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要求减刑。”
“没这事他一样无期。”谢纾文笑的极冷。
早在三年前。
他就意外得知宋安凯认为伊灵徽不是他亲生女儿的事。
他立即让人拿到了宋安凯和伊灵徽的唾液、头发等样本送去检测。
但很遗憾。
伊灵徽是宋安凯的
亲生女儿。
“真可惜灵徽是他亲生的,不然的话,灵徽的监护权哪里轮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