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
谢纾文就敲开灵徽的房门,正色道:
“我妈误以为我们互相爱慕,才会提娃娃亲的事情。我会找机会和她解释,你不要因此产生误会。”
灵徽已经准备要睡了,房间只剩一盏小灯。
昏暗的灯光中,谢纾文看不清灵徽的眼神,只听见灵徽说:
“我知道了。”
“你知道我就放心了。”谢纾文听灵徽声音平缓,没有失落伤心之感。心安不少。
但想转身回去时,鬼使神差的回头说:
“你
还是学生,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我爸是老一辈的思想,觉得女人嫁人才是最要紧的事,你别听他胡说,更不准早恋。”
“可妈说……”
“不许早恋。”
“我十九岁了……”灵徽看着眉头皱的死紧的谢纾文,眼神逐渐暴躁的谢纾文。
灵徽肆无忌惮的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得逞的眼神。做出胆怯的样子,说:
“我我不早恋,哥哥。”
一声哥哥如同一道惊雷猛的炸到谢纾文脑门上。
“你叫我什么?!”
“哥…哥哥。”灵徽学着小白花的样子,怯生生的说:
“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你别乱叫。”谢纾文听见哥哥这俩字心里不爽极了。
哥哥什么哥哥,谁是你哥哥,乱…
谢纾文想到最后,硬生生把最后一个伦字吞了回去。
他在想什么!!
谢纾文的眼神忽然变得无比恐怖,如同随时将人吞噬的恐怖恶兽一般。
灵徽心里发毛,忍不住后退一步。
谢纾文下意识的看去,却发现灵徽睡衣的领口低的过分,而且她里面似乎什么都没穿。
“你怎么穿成这样?”谢纾文额角的青筋猛的一跳。
灵徽低头一看,旋即无语的看向谢纾文,说:“因为我要睡觉了。”
她哪知道谢纾文大半夜的来敲门。
谢纾文没再回头,也没再说。拔腿就走。
留下灵徽站在门前嘴角微抽。
关上房门。
灵徽睡得很好。
但另一边的谢纾文却睡的很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