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央无比郁闷地叹了口气:“就算是吧”
风寂微微笑了笑,温言安慰:“其实,北崖郡离皇城也不过就是二十余日的行程,相信圣女殿下很快就可以回家探望的。”
二十多天,那可是都够乘着飞机在五大洲四大洋上,来来回回倒腾好几圈的了!
莫央在最后哀叹了一次后,重新又振奋了精神:“哎对了,你别总是叫我什么圣女殿下这么麻烦啦,就直接叫我莫央好了。”
“这如何使得?”
莫央挥着手:“哎呀,我说使得就使得,反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哪儿来的那么多累死人的规矩”
风寂犹豫了一下,接着又洒然一笑:“那么,当仅有你我二人,而无其他人在场的时候,在下就且斗胆从命了吧!”
“唉你说的跟永夜一模一样”莫央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却也懒得再去强人所难:
“好吧好吧,随便你吧!对了,你到底是谁啊?又会武功,又会术法,又知道这么多的事,而且还居然那么有钱!还有呀,你一定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对不对?”
“我的确是名叫风寂,但是我的真实身份,请恕现在还不方便透露。不过我可以保证,你很
快就会知道的。至于我所知道的这一切嘛我自然是有我的消息来源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风寂依然保有着他那标志性的温润笑容。只不过,在这样的温润里却又似乎多了些许禆睨天下的傲然。
而这一点,则让莫央立即就想到了那个令她头疼不已的苍寒。
她拍了拍前额,再撇了撇嘴:“瞧你这回答得简直就跟什么都没说一个样嘛!”
风寂只是默然而立且笑不语,莫央倒也不再追问继续强求,而是直接就转了话题:
“那你老实说,今天的这个秋千只是一场意外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这”风寂看上去似有难言之隐:“眼下还真的是不好下定论。”
莫央歪着头看着有些迟疑的风寂:
“这样啊既然无论如何都存有疑点,那不如赶紧去报官吧,咱这也算是尽了一份良好市民应尽的责任呗!哎,不过,你可不能把我给卖了呀!你们的那个皇帝可小气了,没那么容易就过了气头的!”
“你刚刚提起过的永夜,应该就是大祭司大人吧?”不料风寂并不接她的话茬,而是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是啊,你认识他?”只不过莫央却一听他说到永夜,自己的思维就立即乖乖地被拐带了过去。
“几年前,曾经与他有过数面之缘。”
“哦可惜他现在不在皇城,而且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估计还要再过个至少十多天才能回来呢”
一得知他与永夜也算得上是旧识,不免对他就立时又多了几分亲近感。
莫央于是开始眉开眼笑地憧憬起来:“等到他回来以后,你们俩一定要见上一面!正好一黑一白,黑白无常黑白配!哈哈哈”“你自己可也是一身的白裙呢。”
“”(一群乌鸦从莫央的头顶上欢笑着飞过)
好在风寂马上就谈到了其他的事情,总算是在不动声色间就轻松化解了莫央自己挖坑自己跳,而且还非常敬业地自己管埋的尴尬:
“不过,有一点还请恕我直言,据传,圣女殿下的术法造诣之精深与大祭司是不相伯仲的。可是我怎么感觉你的”
“这个嘛”莫央龇牙咧嘴地干笑了一声,然后又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冲着风寂小声地嘀咕:
“我是看你会术法,而且又是永夜的老熟人,所以才悄悄告诉你的。其实所有和术法这个东西有关的玩意儿,我是千真万确的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