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康死后,朝臣们陷入了一片惶惶不安之中。宫廷的上空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每日上朝之时,群臣皆噤若寒蝉,不敢轻易多言,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步了刘世康的后尘。他们看向九千岁姜安逸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敬畏。
在朝堂之下,大臣们也是人心惶惶,私下里的交谈也都小心翼翼,提及九千岁时更是讳莫如深。以往那些拉帮结派、勾心斗角的行径也收敛了许多,生怕被姜安逸抓住把柄。
一些胆小的朝臣甚至开始对姜安逸阿谀奉承,极尽谄媚之能事,试图以此来求得自保。而那些原本有着雄心壮志的大臣们,此刻也不得不暂且放下自己的抱负,在这恐惧的氛围中艰难生存。
宫廷中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然而,姜安逸却对这一切颇为满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所有人都对他敬畏有加,不敢有丝毫违逆。
“哼,让你们知道本九千岁的厉害!”姜安逸心中冷笑道。他犹如一只盘踞在宫廷中的巨兽,让所有人都在他的阴影下瑟瑟抖。
但在这惶惶不安之中,也有一些人暗中积蓄着力量,他们不甘心被姜安逸所压制,等待着时机,准备起反击。宫廷中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而这一场权力的博弈也越激烈和残酷起来……不知最终会鹿死谁手,又会有多少人成为这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九千岁姜安逸决定设宴,这消息一经传出,朝臣们心中皆是忐忑不已。
是日,宴会厅中灯火辉煌,华丽非凡。一众朝臣战战兢兢地前来赴宴,他们脸上强挤出笑容,心中却满是忧虑。
姜安逸高坐位,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那阴翳的眼神扫视着下方的群臣。众人只觉如芒在背,大气都不敢出。
宴会上,美酒佳肴依次呈上,但朝臣们哪有心思享用,都在揣测着九千岁设宴的用意。
姜安逸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道:“诸位爱卿,今日设宴,乃是与诸君共乐。”群臣连忙齐声应和,可心中的紧张却丝毫未减。
随着宴会的进行,姜安逸时而谈笑风生,时而又话锋一转,让人捉摸不透。有些朝臣试图迎合讨好,却又生怕说错话做错事。
酒过三巡,姜安逸突然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近日朝中之事,想必诸君也心中有数。若有人胆敢有异心,刘世康便是下场!”群臣闻言,顿时噤若寒蝉,纷纷跪地高呼九千岁圣明。
这场宴会,在压抑与紧张的氛围中结束。朝臣们离去时,脚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他们深知,在九千岁的威压之下,今后的日子怕是更加艰难了。而姜安逸看着群臣离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冷笑,心中暗自思忖着下一步的计划。
宰相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神色间满是疲惫与忧虑。
夫人见他这般模样,赶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老爷,今日这是怎么了?”
宰相长叹一声,在椅子上缓缓坐下,声音低沉地说道:“今日九千岁设宴,那场面真是让人胆战心惊啊。”
夫人皱起眉头,轻声道:“九千岁设宴?那他有何意图?”
宰相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我也不知,但在宴会上,他那阴翳的眼神,还有那番警告的话语,让我心中直毛。他提及刘世康之事,显然是在敲打我们这些朝臣啊。”
夫人面露忧色,不禁抓紧了宰相的衣袖:“老爷,那今后我们该如何是好?九千岁权势滔天,我们可得小心应对啊。”
宰相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哼,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全家陷入险境。夫人,以后行事定要更加谨慎小心。”
夫人点点头,心中亦是充满了不安。夫妻二人相对而坐,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思索着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局势下,如何才能保住自己和家人的平安。
过了许久,宰相缓缓开口道:“夫人啊,如今这局势,我等犹如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稍有不慎便会船毁人亡。”
夫人面色凝重,附和道:“老爷所言极是,那九千岁心狠手辣,手段阴毒,实在是让人畏惧。”
宰相皱着眉头,沉思片刻道:“往后在朝中,我需更加谨言慎行,不可轻易触怒那九千岁。且要暗中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寻找应对之策。”
夫人担忧地说道:“可九千岁爪牙遍布,我们稍有异动怕也会被察觉啊。”
宰相眼神坚定,道:“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我会暗中联络一些可靠之人,看能否形成一股力量,与之抗衡。”
“但老爷,此事需万分小心,切不可走漏了风声。”夫人提醒道。
宰相微微点头,“我自然知晓其中厉害。只是这前路艰险,不知会有多少艰难险阻等着我们。”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宰相表面上依旧对九千岁毕恭毕敬,暗地里却开始悄悄布局。他利用一些隐晦的方式与一些志同道合之士取得联系,共同商讨着应对之法。然而,这一切都进行得极为隐秘,仿佛在黑暗中悄然前行,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与此同时,九千岁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气息,开始更加严密地监视着朝臣们的一举一动,宫廷之中的气氛越紧张和压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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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皇帝的弟弟恒王求见九千岁姜安逸。
姜安逸得知恒王前来,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但还是在府中召见了他。
恒王踏入九千岁府邸,神色间带着几分不自然。他拱手行礼道:“九千岁,本王贸然来访,还望九千岁莫要怪罪。”
姜安逸阴恻恻地看着恒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道:“恒王殿下大驾光临,本九千岁怎敢怪罪。不知殿下今日所为何事?”
恒王深吸一口气,似乎鼓足了勇气,道:“九千岁,本王深知如今朝中局势复杂,九千岁您权势滔天。本王只想在这乱世之中求个安稳,还望九千岁能高抬贵手。”
姜安逸闻言,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笑罢,他眼神锐利地盯着恒王,道:“恒王殿下,你这是何意?莫非你以为本九千岁会对你不利?”